“、准备这个婚戒,准备很久。”
苏意然没想到,原来以前那枚婚戒被廷哥弄丢,他先点点头,安抚住廷哥:“好,不拿下来,每天戴着。”
然后他不由问廷哥:“你婚戒丢,怎也不跟说啊?想重新换对婚戒,也不和说。”看来廷哥是在丢掉婚戒之后,才开始定制新戒指,重新找机会送给他。
顾渊廷低下头:“对不起,怕你怪。”其实那枚戒指他没有丢,这次也带过来,本来准备换回新婚戒之后,就把那枚旧戒指和然然那枚起扔。
苏意然有些无奈,他亲亲廷哥:“这有什好怪你啊?丢
顾渊廷没说话,只是扶住然然后脑,凑上去激烈地亲吻他,疯狂地在他身上寻找存在感,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腹。
你爱根本就不是。顾渊廷心中凄惨地想。
苏意然没会儿就被廷哥吻得喘不过气来,他呼吸急促地换气,然后感受到廷哥仿佛带着痛意似,急切地到处亲他、弄他,他有点被亲痛,但是没有出声,也没有推开廷哥,而是边承受着,边温柔地抚顺着廷哥后脖颈和脊背。
顾渊廷感觉到然然包容和安抚,他稍微冷静下来,缓缓松开然然。
他早就知道然然不爱他,现在又何必这激动难过呢?
起设计、制作戒指。
连原主那枚戒指戒圈内小字,都是然然亲手刻。
顾渊廷像是在温暖幸福泡沫中,突然被兜头浇盆冰冷彻骨凉水,他看向自己给然然准备婚戒,差别很明显,他输。
他从开始,就是输。
即使然然怎样回应他爱,缠绵间对他吐露过多少爱语,那都不是对他,而是对原主,然然爱是原主,不是他。
也许是这段时间以来相处,亲昵时然然回应,爱语时然然回答,让他麻痹自己,让他以为然然已经对他日久生情,已经爱上他。
顾渊廷又亲亲然然,他说:“没事。”
他看出然然现在正心疼他,趁机向然然请求:“想和你起戴新戒指,可以吗?”他执起然然手,小心地看着他。
现在廷哥说什,苏意然都会答应,他连忙点点头,自己把婚戒取下来,顾渊廷心里松下,把新婚戒给然然戴上。
他亲亲然然手指,祈求地看着他:“别再拿下来,好吗?”说完,他又找着理由,把自己无名指上同款婚戒给然然看,“以前婚戒,那枚……不小心弄丢,这才想重新换对婚戒,想和你戴对。”
顾渊廷心脏仿佛被铁锤重击,全身冰凉。
这几天缠绵,让他太幸福,浑然忘记这个事实,忘记然然,根本就不爱他。
苏意然察觉到廷哥不对劲,他担心地靠近廷哥,摸摸他脸:“廷哥,你怎?”他很担心地亲亲他,“廷哥?”
顾渊廷僵硬着,略带迷茫地抱住然然,头窝在然然颈弯缓缓磨蹭会儿,半天,他才说:“然然,爱你。”
廷哥怎突然变得这低落啊。苏意然时间不知道症结在哪儿,他心疼地抱住廷哥脑袋摸摸,捧起他脸,凑上去亲亲他:“也爱你,廷哥,”他又亲亲他,满含担忧地问,“你怎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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