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里还是那个年轻些“顾渊廷”和少年然然,背景是老房子他们卧室里。
两人仍然穿着校服,“顾渊廷”看起来还是很狼狈,正坐在椅子上,低着头专注地看然然,眼睛眨也不眨。
然然半蹲在他身前,轻轻地给他卷起左腿裤腿,露出膝盖,“顾渊廷”左腿膝盖被磕破皮,渗出丝丝血。
然然担心地看“顾渊廷”眼:“痛吗?”
“顾渊廷”说:“不痛。”
“廷哥、廷哥?”苏意然担心地叫着顾渊廷,他发现廷哥并没有被他安慰到,状态看起来很差,“你做什噩梦?告诉吧,说出来会好点,给你解梦。”
顾渊廷仿佛没有听见苏意然话,他找圈,发现没有个地方能藏好然然,慌乱不已,只能更加用力地把然然抱紧。
他想要把然然藏进自己灵魂里,可是,他做不到。
苏意然得不到廷哥回应,着急得不行,他捧住顾渊廷脸,吻上他唇,温柔地吮吻他唇瓣,用亲密接触来安抚他。
顾渊廷在然然主动亲吻中,情绪慢慢稳定下来,他急切地开始主动掌控占据,亲吻渐渐变得深入激烈起来,仿佛在证明着什。
苏意然推门进来,就看到廷哥呆呆地抱着被子,失神似地坐在床上,不知道在想些什。
“廷哥,怎?”苏意然心中紧,连忙快步走过去,坐在床边伸手去摸廷哥额头,发现不烫,他又摸摸廷哥脸,“怎啦?做噩梦?”
顾渊廷感觉到然然接触,终于勉强回过神,他反应有点迟钝似地,慢慢地转头看向然然,半晌才说:“……是……噩梦。”
是最可怕噩梦。
“别怕别怕,”苏意然心疼地抱住顾渊廷,摸着他头发,给他呼噜呼噜毛,又亲亲他,“梦都是和现实反着来,都是假,不怕。”
然然拿出旁边棉签,开始小心地给“顾渊廷”用碘酒消毒,接着涂上红花油,弄好之后,露出松口气表情:“你去哪里找啦?摔跤,校服上也沾好多泥。”
“顾渊廷”回答:“去学校附近公园,不小心摔跤,摔进泥坑。”
然然自责地说:“以后再也不会这样。”
然然把旁边椅子上碘酒、棉签、红花油都收进柜子里,“顾渊廷”站起身,瘸拐地走到桌子前。
然然抬头看到,“哎
半晌,吻结束,苏意然喘着气平息下来,他察觉到廷哥好点,又上前轻轻啄吻他下:“好点吗?那只是个梦,别怕,在呢。”
顾渊廷沉默下,才低声说话:“……没事。”
苏意然知道顾渊廷不但有事,事还很大,他没有多说什,又亲口廷哥:“明天就过年,们后天就回家,好吗?”
顾渊廷看着然然,沉默着点点头。
这天晚上,顾渊廷又做梦。
顾渊廷无助地缓缓回抱住然然,他仿佛被打懵,心中充满惶恐和不确定感,很怕然然就这样被抢走。
原主会回来吗?他为什会做这个梦?
原主要回来……抢他然然吗?
顾渊廷用力紧紧抱着然然,心里很害怕,该把他藏在哪儿?
他左右看看卧室,惊慌地寻找能藏然然地方,桌肚里、柜子里、椅子下面、天花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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