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语气神神秘秘:“你知道陛下怎得来……吗?”
关键词眼隐去,承禄愣下,猜她要说是“皇位”。
“怎得来?”同伴迫不及待地问。
“当然是被迫行那……行那……”宫女结巴起来。
“你快说啊!”同伴催促。
现在朝野上下都在悄悄议论,云相是被陛下暗害。
传闻里,云相把持朝纲十余年,横行跋扈、蔽主殃民,陛下早视云相为眼中钉肉中刺,却无奈齿幼力不敌,只得屈尊蛰伏,认贼作父,韬光养晦。
如今终于寻得良机,招制敌,*党被杀个措手不及,夕之间树倒猢狲散,浅滩真龙终得脱困再高飞。
用云相话来评价,叫做“尽他妈瞎扯淡”。
当然,这还是好听点版本,承禄前几日身子不适,告假早些回去,隔着朱红宫墙,有幸听到宫女们说起另个流传更广更为人津津乐道版本。
小太监突然压低声音,表情惶恐不安又讳莫如深:“听到……云相在叫。”
其他几个小太监纷纷点头,也不知是冷还是怕,两腿直打颤。
承禄:“…………”
“咱几个也不敢睡,就在殿外头等干|爹……”
“云相都去那久,不会是受冤屈,才盘桓在这等着索命吧……?”
夜半三更,寝殿烛火终于熄。
大太监承禄见四下无人,蹑手蹑脚地抱着染血锦被和被撕得稀碎衣袍出来。
陛下寝宫,除陛下,只有他能进,这差事自然落到他头上。
承禄经过晚上惊吓,已经麻木。
先是云相假死复苏,然后陛下趁热打铁地把云相给……那个。
宫女扼腕长叹:“行那棒槌相磨,黄龙入窟之事!”
猝不及防间,承禄惊呆。这话粗俗又令人耳热,承禄大把年纪,都忍不住闹个大红脸,时竟没来得及喝止。
“你是说……你是说……”同伴结巴。
“不然当年云相是疯才和亲爹义兄作对,不惜弑
承禄还记得那天……
宫墙那头。
声音稍尖细宫女压低声感叹:“好些个月份,也没见陛下临幸谁,你说,是不是陛下过不去心里那道坎,再无心人道……”
“什坎?”同伴好奇。
“你还不知道啊!”那宫女登时拔高音调,承禄不用想都能知道她当时表情有多夸张。
几个小太监登时惊恐万状。
“宫里传闻难道是真?云相不是遽然病逝,而是陛下他……”
“混账!”承禄板下脸,“尽胡说八道!脑袋不想要?!”
几个小太监自知失言,瞬间噤声,头摇得像拨浪鼓,心下阵后怕。
承禄当然也听说过那个屡禁不止、越传越凶宫中秘闻。
陛下还未表态,云相醒事还得对外瞒着。这消息要是传出去,前朝怕是要抖上三抖。
陛下也算苦尽甘来,只是照云相那人尽皆知,bao脾气,陛下怕是以后都没好果子吃……
承禄正出神想着,群小太监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,蜂拥到他跟前,雪光照出他们冻得通红小脸。
承禄把东西往怀里藏藏,心虚不已,呵斥道:“什时辰还不睡觉!”
说话小太监嘴唇不停哆嗦:“干|爹,昨儿下差刚准备回去,然后……也不知是不是幻听,、竟然听到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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