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歇瞬间安静,满意地蹭他两下,副“你很不错很上道”样子。
萧让心口发涨,还记得那日灌醉之仇,悄悄按原话问道:“相父去哪儿?陪让儿……睡觉好不好?”
云歇愣下。
萧让以为他会情景再现答句“……褪衣裳就来”,等半天不见他说话,垂眸暗笑,他今日已够心满意足,休要再贪得无厌。
至少他明白,他相父不是铁打没有半点儿脆弱情绪,也会暗戳戳在背后骂他狗皇帝,像个没长大孩子。
云歇正深埋在他胸口,闻言以为还在喝着,胡乱推他几把,迷离地东张西望,似乎在找酒樽:“没、没有,你、你都没醉,……怎可能醉,继、继续喝……”
萧让怕他栽下去,忙拉稳他,板着脸:“坐好。”
云歇闻言瞬间不动,呆呆抬眸望会儿他脸,花好长时间辨认下:“你谁啊!凭什凶嘛。”
“谁都不许凶!狗皇帝也不成!”
狗皇帝:“……”
出息,德行。”
他提着人出去,身影消失在漫漫黑夜。
……
萧让本意是想风风光光地输给云歇,却未承想他这般丢人,醉倒在人家门口,说尽是孩子气话。
“主子。”被派暗中跟着保护护卫此时都纷纷迎上,深埋着头,半点不敢窥视。
云歇突然冷哼声:“……看你表现。”
萧让悄无声息中大睁着眼,呼吸急促。
云歇说,看他表现。
“、谁都不在乎……所以别想难过……狗、狗皇帝也不成!你们个个爱变就变、爱背叛就背叛,关、关屁事……”
“还、还是那样就好,个人多快乐呀……”
“个人最好……都是畜生……畜生。”
萧让越听越心惊,云歇他……明明在乎,醒着时候却从未提及,像个没有情感木偶,总是以最冷硬热烈姿态去抵触他,与他争锋相对,半点不肯让。
萧让从未见过他这般脆弱姿态,当即慌神,只得好言好语哄着:“都是畜生,都是畜生,只有相父是人……”
萧让将人搂紧:“轿子。”
“是。”护卫应下。
萧让打定主意要输,便已做好万全之计,云歇只要多撑着往外走几步,就会有护卫迎上来,引他上轿送他回宫,谁知道……
萧让带着人进轿子,轿子里早备暖炉,暖意融融,舒适惬意。
萧让想起十三岁那年那桩事,如今风水轮流转,免不要逗他逗,故意沉声道:“相父,你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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