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己来就行。”云歇戒备地避开他手。
萧让不由分说把他揪回来:“多大人,衣服还不会穿。”
云歇火蹭蹭蹭往上冒:“你到底怎回事?为什最近总喜欢教训?这多年都这样,还不是过得好得很。”
“不是教训。”
“不是教训还能是什——”云歇话音未落,浑身激,瞬间失声。
脚边猫儿似乎被吓着,弱小又无助身子抖抖。
萧让叫太监把猫抱下去,问道:“相父进宫所为何事?”
“去见阿越。”
萧让目光还没来得及阴鸷,却听云歇又道:“来跟你说声,你若是不放心,可叫人看着。”
萧让没想到他会对自己感受上心,如此开诚布公,嘴角微不可见地扬扬,极大度道:“相父都这般说,自是不用,朕信你。”
他囡囡现在天天大着个肚子在他面前晃荡,声声叫得极委屈,想想就知道有多难受,他不能投身敌营。
萧让靠近,指着猫哂笑:“相父知道它为何蹭你?”
“为何?”
萧让道:“因为你身上有它配偶味道,说不定还有它孩子味道,它在求你让它见见它们。”
猫儿适时地叫声。
并无,”云歇微蹙眉,显然是不习惯小题大做,他抹掉衣襟上水迹,“穿多,无碍,别跪着,待会儿换身衣裳便是。”
宫女错愕,随即喜极而泣,她是新来,云相和外边传言根本不样。
云歇往内殿走。
因为谢不遇事解决,云歇最近看萧让也顺眼不少,觉着萧让只要不逼他,他们和睦相处也不是不可能。
殿内萧让正在逗猫玩儿,那猫儿跟云歇囡囡样,也是通体雪白,双眼格外漂亮,是绚丽琥珀琉璃色。
萧让替云歇整理衣襟时,冷白指无意掠过云歇襟前两处。
隐隐有点痛,特别是在萧让指
云歇冷哼声,对他答复还算满意。
承禄拿着干净衣服进来,萧让才注意到云歇衣襟上深褐色和绸缎颜色融为体茶渍,当即蹙蹙眉:“怎回事?”
承禄刚要解释,收到云歇记眼刀,瞬间噤声。
云歇随口道:“出门前弄着,没注意。”
萧让晓得其中有隐情,却也不再问,见云歇不让承禄碰,自己不耐地胡乱穿着,无奈笑,过去帮忙。
云歇瞬间心软,却仍绷着个脸坚持着。
萧让又道:“好些天,负责喂养他太监直说它提不起精神,才弄过来瞧瞧到底是个什情况,它都瘦不少,抱着感觉没几两肉——”
“行行,”云歇最听不得这些,瞬间没底线,“你叫人把它送府上吧。”
萧让由衷笑:“非得入赘?”
云歇怔下,反应过来没好气道:“要入赘,要阉割,你看着办,没有第三种选择。”
那猫儿副兴致缺缺样,无论萧让怎逗,都提不起半点兴致来。
云歇出现,那猫儿却跟打鸡血似,溜烟儿冲过来,冷不丁吓云歇跳。
“相父。”萧让眼里有不易察觉小雀跃。
那只猫使劲地用脸蹭云歇靴子,云歇瞬间心软,就要弯腰去抱它,萧让却幽幽道:“他就是相父说‘见就要阉割’那只猫。”
云歇动作僵,瞬间打消抱它主意,默默站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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