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劝陛下最好莫要将这事透露出去字半句,不然……后果自负。”
云歇意思到,视线从萧让脸上飘过,见他面黑如锅底,心下痛快,故意捂着小腹光明正大从他眼前走过去,出大门,瞥见马车边等着承禄,吓得立即把手放直,若无其事地等轿子回府。
罪魁祸首却还恬不知耻地叫他把孩子生下来,简直不可饶恕。
云歇也没办法原谅自己,他竟在死亡阴影下,对萧让产生那样可耻依赖。
不过这依赖土壤着实不扎实,死亡阴影褪去,新仇旧恨,云歇看萧让顿时处处不顺眼。
云歇见他没动静,想到什倏然笑,抬眸望他,带着点挑衅:“不让是吧?不让就对他下手,你想要它?以前不是喜欢逼强迫?现在看谁逼死谁。”
云歇装模作样地摸摸讨人厌小腹,本意是威胁,萧让盯着他动作,眸光却渐深。
,把孩子弄掉。
让他生孩子?他又没疯,他怎见人?以后怎抬头做人?
云歇现在看着萧让那张欺骗性极强、清正和雅脸,就恨不得扇半个月前自己耳光。
从他误以为自己得绝症以来,这半个月萧让对他无微不至,弄他心存感激,竟差点……差点以身侍他。
可到头来,他能误以为自己得绝症,全都是因为他当初……强迫自己。
这个动作在外人眼里再正常不过,萧让却因为联想,产生几分晦涩欲。
他刚要不由分说将人抱走,云歇却想起什,倏然反常凑近他,笑得像只狐狸:“陛下,便是生下来,这孩子也同陛下无半分干系,毕竟陛下是天阉之人。”
萧让太得意忘形,而今被云歇提醒,才想起这出,瞬间浑身僵硬。
“陛下可是昭告天下呢。”
“啧啧,天阉,真狠,人医治不好那种,陛下言九鼎,说出去话可是覆水难收。”
云歇双目赤红,指尖羞耻地微微发抖,他现在还怀孕。
像个女人样。
次烙印还不够,他东西竟然在他体内待三个月之久,简直是奇耻大辱。
他再不快点,像沈明慈所说,肚子就要明显,他就要藏不住。
冬天快过去,到时衣服穿少,更加明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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