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尘凑巧寻着三四十年前在云大将军府做事下人,那下人重病缠身,不日便要归天,即使是这种情况,同尘假意向他询问云相生母,他却惊恐万分,慌张到极点,半字不肯透露,甚至为躲避同尘,激动地差点从床上跌下来。”
同尘讳莫如深道:“那下人……竟被连根拔舌头。”
萧让嗤笑:“他怕是当初无意知晓什,才被有意隐瞒之人用这法子强制闭嘴。”
同尘道:“同尘后来亮出身份,他才肯说,可他又不会写字,同尘只能问,是便点头,同尘无用,只堪堪问出云相生母魏琰身份实属捏造,她并非离这相隔万里幽州人士,也不是知县之女。”
“云大将军当年说法是,他于边关带
他要是不小心搞大别人肚子他肯定负责,可这让他自己生……
生个毛线。
云歇想想都头皮发麻。
……
同时刻,承禄进殿,准备告知萧让云歇在殿外事情。
云歇冷脸冷声:“自己养大又如何?苗是歪,你再怎掰扯都没用,面上翠绿翠绿喜人,底下根其实早烂透。”
沈院判越听越不对味儿,觉得云歇别有所指,这话极容易联系到陛下身上,可……
沈院判旋即摇摇头,否认这个猜想。
陛下何其关怀体贴,都连夜叫他熬安胎药给云歇送去,简直是无微不至,孝感动天,云相嘴上不说,心里定是万分感动宽慰。
“懒得跟你鬼扯,大把年纪还唧唧歪歪。”云歇稍显不耐地微蹙蹙眉。
触动,嘴上却犟着:“若是真断子绝孙,收些义子便是,也能尽孝。”
沈院判叹口气:“人心隔肚皮,不是自己打小养大,谁知道他心里想些什?云相义兄,不就是云大将军收养,最后不也是……”
因为沈明慈和云歇交游数年,沈院判也比起旁人知晓不少当年烈火烹油云家腌臜秘辛。
云歇有点怔然,潜意识里刚有点认同沈院判话,可转念想,萧让就是他手带大啊!
从六七岁只到他腰到十八岁比他高半个头。
萧让坐在桌面上堆积如山奏章后,听心腹禀告消息。
隔紫檀炉氤氲香雾,他眉目极俊,却是脱分刻意伪装沉静清润,显得风流绰约,姿态也有几分懒,举动从容优雅又威仪万千。
“照陛下吩咐,同尘暗中走访调查,发现云相生母身份确有可疑之处。”
承禄身形顿。
“继续说。”萧让早料到如此,并未表现出丝毫惊讶。
就算他真要生,也不会便宜萧让,他孩子凭什跟狗东西扯上关系?谁稀罕他那破皇子公主身份。
孩子在他肚子里,便是他,和萧让丁点儿关系都没有,谁要和个天阉之人扯上关系??
萧让想被绿,他还懒得绿他呢。
再说沈院判提醒话都是假设,没得到验证,他是不是真除自己怀孩子没别出路还不定。
他虽然快三十,却真从没有过要孩子打算。
可那狗东西是怎对他来着?简直是丧尽天良、败坏人伦,不知廉耻到极点。
对他行那种事便算,如今更是……
云歇眼帘微垂,瞥眼腹部,羞耻感上来,指尖微微发抖。
他竟然怀小兔崽子孩子。
这让他……情何以堪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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