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白嫖自己不认账。
难怪反常地如此主动,反正他现在说什,做什,事后都能装断片失忆,装不也能归咎于春|药。
那个萧让挖俘获云歇坑却把他自己给坑。
“相父你很败兴你知不知道?”萧让口牙几欲咬碎。
云歇曲解他意思:“不愿意那……那算。”
萧让瞬间忘记呼吸。
云歇说,要他。
“相父……你、你说什?”萧让颤着声。
“要……要你帮。”
萧让彻底失控,云歇却倏然按住他手,干净白皙下巴微扬,迷离眼似乎在努力对上他视线。
云歇身形顿,本就摇摇欲坠精神壁垒瞬间裂条大缝。
他可以顺水推舟说自己中春|药,然后萧让肯定会非常主动殷勤地帮他解,就算萧让不愿意,自己意识不清强拉着他做点儿什,也绝不能归咎到他本人人品作风有问题。
那是春|药锅,与他无关,只是个不幸意外。
到时候他照样可以提起裤子潇洒走人。
云歇身体不听话,脑子却动得飞快,他越想越觉得逻辑缜密天|衣无缝,动摇不已。
耻。
萧让都要改过自新,他不能再引他误入歧途……
他不能被萧让知道他在发情,那两个字听着就好下贱好丢脸。
可他真好想堕落。
迷迷糊糊异常难受之际,云歇竟然咬牙切齿又不无堕落地想,为什面前这个是改过自新坐怀不乱萧让,不是之前那个不顾他意愿胡作非为萧让。
萧让又气极又心软成汪热泉,就要惩罚性质地口勿上去,云歇也已极配合地仰起白皙脖颈迎接他,近处却倏然传来谢不遇中气十足又饱含焦急呼喊声:“阿停你在吗?你别吓……”
萧让迟迟不归,阿越也急,怕
萧让全部注意力却全落到他沥着水光饱满丰盈红唇上。
“你说……说……”云歇仅剩点理智让他短暂清醒下。
萧让声音前所未有地嘶哑:“说什?”
云歇脸红瞬,像个做错事心虚不已孩子不敢看他,结结巴巴道:“就说……说不是强迫你,是你……自愿替解,事后你……你不要负责。”
“……”萧让面色陡黑,忍不住咬牙切齿,原来云歇打是这个主意。
终于,在他眼见自己粗鲁地撕掉萧让外袍后,在萧让佯装震惊中,云歇低下潮红脸,微如蚊声地“嗯”声,耳根滴血地等着他说出自己想听话。
听他说“帮你”。
或者直接做个行动派。
萧让在他点头刹那彻底沦陷,仍强忍着,故作不识趣道:“去找沈院判。”
云歇心下失落,意识不清地拽住他衣袖袖口:“不要沈院判,要……要你。”
这样萧让主动强迫,他就能顺水推舟放纵,事后也不用解释发生切,毕竟他是‘被迫’。
现在前提条件都不在,绝不可以。
“滚。”云歇几乎是从牙缝里记住这个字,却眼睁睁地看着下贱身体主动地投怀送抱。
云歇本就薄面皮顿时烧得通红,连带着桃花眼都含水带春,是他自己不知道荡漾勾人模样。
萧让觉得他心口、言行不着实可爱,强压下眸底滔天欲,迟疑又焦灼地诱惑他:“相父,你是不是中……春|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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