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歇心很乱。
萧让见他和自己说话都能走神,醋意上来,被下手使坏地摸摸他微凸腹部,云歇瞬间浑身僵,羞愤欲绝。
“滚下来!”
萧让抵着他双手,轻笑着许愿:“让儿想让他叫父皇。”
眼前人还是少年模样,说出“父皇”这二字着实有几分怪异滑稽,云歇气他老作弄自己,又没想到他突然狮子大开口,别过脸怒道:“你做梦!”
萧让见他有松动意思,瞬间心花怒放,不动声色道:“让儿要什相父都给?”
云歇脑路还停留在物件赏赐上,闻言愣下,还是点点头,极大方道:“有你想要你随意。”
云歇心不在焉,悄悄叹口气。
他现在也很迷惘,事情走向永远不受他控制。
前二十多年,云歇直觉得自己是个自制力良好人,直到他遇见萧让。
云歇松口气,对楚剑清有点歉意。
萧让听见楚剑清走远,从锦被底下钻出,下巴抵在云歇颈窝里:“相父,讨人厌家伙都走,让儿现在可不可以讨赏?”
他生俊眉眼里满是少年般晃眼笑意,带着点不依不饶地撒娇。
云歇浑身微僵,他知道萧让方才故意伸手,暗暗咬牙切齿,冷脸道:“下来。”
“相父答应就下来。”
楚剑清觉得那双手有点大,却也未多想,眸光黯淡瞬,识趣地出去。
他同云歇交游十几载,他向来缄默,云歇却能言会道,性子洒脱恣意,总能宽慰他良多,说他对云歇没半点异样情愫是假,可云歇从未对他试探回应过半分。
楚剑清从前想着,云歇未娶,自己也未娶,再熬个几年,云歇玩够想尘埃落定,他们指不定能互通心意走到起,可如今云歇既纳妾,又快要为人父,他再不甘心也只能歇这心思。
他只是未承想,云歇竟也会像寻常男人般背着有身子妻妾偷腥。
楚剑清心中云歇,下子从高不可攀人,变成个凡人。
他又不
也就半个月时间,他就鬼迷心窍地不止次和萧让发生不正当关系,以至于让原本就错综复杂事情更扑朔迷离起来。
这样下去不是事,他刚才就该拒绝萧让,毕竟他已经对外宣称阿越怀孕,事情明明覆水难收。
可对着狗东西他就是狠不下心来。
云歇默默地想,他大概可能好像也许是,喜欢狗东西。
那些藏着掖着久到甚至他自己都快忘情愫,在萧让坦诚面前,不住地上涌翻滚。
温热呼吸轻轻喷洒到云歇脖颈上,云歇不自在地别过脸:“事前你可是说,什都不要。”
云歇可还记得他那句“吹箫绝还不要银子”。
而且明明不是他主动要求。
萧让笑得眉眼弯弯,反问道:“让儿是说不要,但相父这等身份人,又岂会真吝啬不给?”
云歇意识到自己被他摆道,恼羞成怒要掀他下去,想萧让虽然欠,但自己翻脸不认人确挺过分,面无表情道:“你要什?”
楚剑清到门口,叹口气,吩咐小厮:“去备桶热水送进去。”
小厮望着楚剑清离去萧瑟挺拔背影,表情呆滞,喃喃道:“热水?”
小厮猛地惊。
莫非云相幸清蘅姑娘?
阿越刚怀身子,云相便另觅新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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