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院判才不管他,瞥眼绮丽无双云相,又狐疑地扫眼劣迹斑斑萧让,心下越发笃定他有。
男人自制力,他心里有数得很,特别是同床共枕之人还是这幅相貌。
严肃地开始叨叨:“陛下如今切记莫要行房,这对胎儿有害……”
“朕没有!”
云歇第次听还会脸红,听十几遍,现在连个表情都懒得给。
沈院判从前难以想象男人大着个肚子会是怎样滑稽景象,现在对着云歇这张脸,再看看他撑起肚子,就觉得这事儿……完全看脸。
萧让坐在边暗暗得意,这是他把人养得好。
沈院判号完脉,嘱咐道:“云相闲来无事最好多加走动,方便生养。”
云歇面无表情,耳朵却红红:“知道。”
然后回头瞪萧让眼。都怪这家伙惊乍大惊小怪,他平时出去还没走两步,萧让就怕他磕着绊着累着或者抽筋,二话不说直接代步,不是抱就是背。
萧让趁机吻吻他,将人搂到怀里,含笑说:“是想问,可不可以以后,尝试着同解释下?你解释就信。”
云歇稍稍别过脸,沉默片刻问:“你意思,不解释你就不信?”
萧让摇头,轻笑道:“相父不解释,让儿就只能当个偏听偏信昏君,无论如何只信相父个;相父象征性地解释下,也象征性地做个听信臣子所言好皇帝。”
云歇心头微热。
萧让叹声,摸摸云歇柔软长发:“主要是怕相父不说吃亏,又怕迟钝时半会儿领会不。”
,嗯。”
萧让忍笑:“小皇帝心花怒放,霎时把人横抱起,带到身后床榻上任意施为。”
云歇先前那点儿难受给他这闹瞬间忘到九霄云外,又羞又愤,还被他带得下意识往身后床榻看眼,顿时备感无地自容。
萧让拍拍手,外头承禄闻声进来,让仆役把东西抬走。
仆役们偷瞥云相和陛下神情,暗道他们感情深厚、如胶似漆。
没办法,狗东西是个喜欢喊狼来孩
现在倒好。
萧让脸心虚。
沈院判这头看看那头看看,心下突然明,暗暗忍住笑意。
然后沈院判开始他例行关照,他转过身看向萧让,板着脸刚要开口,萧让痛苦地捂住耳朵:“朕没有!”
他是忍得很难受但他真没有!
“知道,知道。”云歇允诺-
萧让觉得日头过得太快,以至于他还没开几次荤,云歇就孕后期。
天气渐渐暖和起来,临近夏日,云歇嫌热,今日只着件素色锦袍,懒懒地倚在榻上由沈院判号脉。
沈院判看着云歇越发艳绝生动脸和依旧匀称绰约身姿,暗暗怀疑人生,怎他妻房怀孕时候就面黄肌瘦、四肢浮肿、急速发胖呢?
轮到云相身上,真正变化好像只有腹部。
云相竟会用皮影戏这种法子哄陛下开心,哪家夫婿要是能这般,妻房都是八百年修来福分,更何况这人还是相国大人。
外头传言都是假,云相和陛下感情羡煞旁人。
萧让等门又关上,才凑过去,笑得有几分恶劣:“可以?”
他声音低沉悦耳,带着丝意味深长。
云歇联系上他刚才演皮影戏时暗示,正想骂个“滚”,想想又舍不得,只冷脸抬眸:“做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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