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太久没这样过。
云歇面庞越发绮丽绝艳。
他觉得难受,不免催促,萧让掰过他脸,语气恶劣,莞尔:“相父明明也很想‘’。”
云歇双目里闪过丝清明,回头恶狠狠地剜他眼,赌气劲上来,手攀着桌就
萧让左手在桌底下扯着云歇衣裳间束着那条羊脂润泽带子,云歇脸腾得红,开始挣扎,萧让右手却倏忽掰过他脸,亲昵地在他薄润唇上蹭蹭,不满道:“相父,还没奏折好看?”
他比先前瘦些,少几分伪装清润雅正,五官多丝锐利,凤眸越发漆黑深邃,白日里像藏锋剑,从容优雅,夜间却出鞘,凌厉中透着少年锐意。
云歇被晃下眼,不说话。
“让儿想你,”萧让在云歇红滴血耳根处低笑两声,“它……也想你。”
“别……”云歇臊得慌,下意识往前挪,呼吸又短又促,胸腔里颗心跳动得厉害。
心不在焉地看着奏折云歇冷不丁手就是抖,打定主意不抬头。
萧让努力绷紧嘴角,望着云歇眼里有细碎笑意,撒娇着嘟哝声:“相父,难受。”
云歇抓着奏折手微微发紧,面无表情:“你又不会发情。”
萧让轻笑声,深望他眼,脸不红心不跳:“可会发骚。”
“吧嗒”声,云歇手中奏折给惊掉。
逐渐发直。
“你且收下,这事儿包在朕身上,朕叫人替你将这些都卖出去。”
他瞥眼侧明明无地自容却仍强自镇定云歇,努力绷紧嘴角,同阿越允诺:“若是反馈卖好,朕叫太医破解这秘方,批量研制也未尝不可,当时候功劳定不会少你。”
幸福来得太快,阿越满脸不可思议,在钱面前,他先前那点积怨瞬间烟消云散,登时笑得眉眼弯弯,自豪难耐,觉得脸腰板都比旁人直几分。
他终于会自己赚钱,很快就能真正自立门户。
萧让才不管,逮回要逃跑人儿,轻轻喟叹,带着无限满足和蓄势待发耐心:“让儿吃药,这下总算不用怕怀孕。”
话毕按着他点点下去。
云歇浑身不住颤抖,笼着长发扑簌簌滑落,他微仰着头,好看眉蹙着,神情暗含苦楚,眼眶微红,细白牙紧咬着唇。
扣着桌沿手发紧,十指泛白。
萧让克制收敛几分,在背后同他拥吻,细细吻落在他眉间、唇角,萧让希冀能替他抹去疼痛。
云歇奏折都不打算捡,起身找个借口:“去看看孩子。”
他刚走几步,就被过来萧让握住腕。
云歇慌,未来得及叫唤,已被萧让拽着坐到他身上。
“混账!”云歇怒骂声,就要爬起,萧让却嬉皮笑脸地从身后环住他,脸深深埋进他颈窝,细嗅那淡淡清冽香气。
云歇颈侧肌肤阵发痒。
阿越看云歇目光里带着点儿难言感激,原来他并非只能依附旁人生存。
恭送云歇和萧让回去,阿越在门边看着他二人背影,隐隐约约看到金山银山-
夜幕低垂,乳母把云潇抱走后,娇妻让就乖乖躺好等家之主临幸。
家之主今天却似乎沉迷于奏折,兴致缺缺。
萧让知道他是因为白天事羞愤抵抗着,哀怨地外头叫声:“相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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