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七个月孩子大多都是无意识学语,这两边都马不停蹄地教,学东西充斥孩子小脑袋,稍混乱,“皇后”和“母皇”加到起,各取字,就成……“母后”。
小云潇似乎又掌握个新词,勾着云歇手,又重复遍:“母后。”
这次吐字清晰又不结巴。
朝臣们这次听得清清楚楚,表情逐渐深沉,脑袋飞速旋转。
如果小皇子是喊错,把本属于陛下称谓喊到云相身上,那也应该对着云相喊“母皇”,而绝非“母后”。
小云潇艰难地回忆着发音:“母……母……母后。”
云歇石化。
朝臣们呆若木鸡。
萧让脸上表情瞬间凝固,头皮发麻开裂。
小皇子好像喊云相……“母后”???
“相父,云潇近来会叫人。”萧让莞尔,眉宇间藏着点得意。
他这声不大不小,听到人并不少。
还未等云歇答复,萧让就迫不及待:“不信你听。”
他向崽指指云歇:“他是谁?”
云歇虽然仍记得狗东西所作所为,却也眼中暗含期待,崽真会叫他吗?
。
因为六七个月是孩字学说话关键期,所以云潇被送回来后,云歇便也去教他说话。
崽被他抱着,稚嫩唇瓣微动,似乎是想努力发出些声音,云歇只听到类似于“夫”气音。
他开始还不明所以,想会儿豁然开朗。
萧让白日抱他过去,肯定教他“父皇”这个词,所以崽这会儿还心心念念。
母后相对应只能是父皇,所以……
朝臣们像是发现什惊天大秘密,齐刷刷地看向涨红着脸云歇。
朝臣们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,人群中谢不遇直接从座位上滑下来。
狗皇帝第次有想刨个洞把自己埋起来冲动。
承禄大概知道是怎回事。
陛下教小皇子“父亲”时候,还时不时心有所想地念叨句“皇后”。
他那日抱小皇子回来,多呆会儿,见到云歇教孩子“母皇”。
崽动动稚嫩唇瓣,在众期待眼光中,朝云歇眨眨那双和萧让个模子里刻出来乌黑眼睛,发出软软小奶音:“母、母、母……”
云歇偷瞥眼萧让,暗暗得意,崽最先学会竟然是他教母皇,这多人看着,叫狗东西之前作弄自己。
萧让心下着急万分,崽喊错,他明明想让崽喊云歇喊父亲,怎这会儿变成“母”??
他刚要若无其事地捂住崽嘴,云歇先步握住他手腕,萧让只能脸生无可恋地由着崽继续说下去。
没事儿,第句喊错没关系,还有第二句,不急于这时,宴会那长,他有是机会。
云歇这会儿还记得狗东西使坏,就不想让他如愿,揉揉崽嫩嫩小脸,轻轻道:“乖,母皇……跟念,母皇,以后看到你父皇就这喊。”
……
几日后,萧让自觉教差不多,抱着邀功求原谅心思,又希望向朝臣展示他儿子聪明伶俐,就效率极高地胡诌个由头办个宴会。
陛下设宴,朝臣来很齐。
宴会进行到半,萧让让人把孩子抱上来,自己小心抱过来,坐到云歇身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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