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酒师恍然大悟:“那你明天不来就是因为他不同意……”
云歇颇为自嘲地点点头。
调酒师看云歇眼神下子复杂起来。
“早日脱离苦海。”他义气又郑重地拍拍云歇肩膀。
云歇落寞摇头:“七年,不可能。”
云歇无奈:“真缺rmb。”
调酒师眼里仍是浓浓怀疑,却也没和他杠,轻啧两声:“这半个月赚不少吧?”
“十来万。”
饶是调酒师做好心理准备,仍是被数目惊到。
他问:“你真缺钱,也不至于在这做推销啊,你也不像其他本事,干别不比这个来钱快?”
“十二点钟方向那个男人好帅!是不是哪个明星啊,好想上去搭讪!”
同伴将信将疑地顺着她指方向望过去,呼吸窒下。
那人坐在吧台明暗交界处,半张脸隐在阴影里,酒吧陆离灯光打到他另外半张脸上,秾丽风流又疏离淡漠,悄无声息中令人心旌神荡。
他正喝着酒,举动是时间积淀从容优雅,眼帘低垂,投下淡淡剪影,眉目辗转间却是不自知勾人,叫人看着便联想到夜间交缠疯狂和暧味。
“想日。”
睡在身侧云歇又不见,这种情况已经维系半个月,萧让暗暗磨牙。
到底是哪个小蹄子最近勾相父魂。
自从云歇告诉他有现代存在后,云歇半夜就会时不时去现代,然后凌晨两个崽醒之前回来。
萧让爬起,没点灯,于铜镜下细观自己脸,越看脸越黑,神色恹恹。这张脸他看着都觉得腻味厌烦,云歇天天对着,就不腻吗?
明天他们成婚就满七年。
酒吧服务生过来,眼中暗含钦羡地同云歇道:“9桌要买你酒,叫你过去。”
云歇搁下酒杯欣然过去,东西已经买,兼职生涯却也得有始有终。
……
萧让进酒吧,就见云歇正温和地同两个女人说着话,那两个女人眼里带着光,笑意盈盈。
吧台边
云歇抬眸笑:“能靠脸吃饭,为什要努力?”还能免费喝酒。
调酒师诧异:“那都决定靠脸吃饭,之前星探来找你干嘛拒绝?”
云歇想着反正是兼职最后天,轻笑声,朝调酒师勾勾手,通胡说八道:“跟你说实话吧,是被……包养。”
调酒师呆若木鸡。
“包富可敌国,”云歇神色稍稍黯淡,“可他要是身体,要却是爱情,不想花他钱,所以才来酒吧赚钱,当演员太抛头露面,他不让。”
“看就是成功人士出来猎艳,轮不到们。”
经过酒吧服务生笑着解释说:“不是,谢亭是们酒吧新来酒推销,陪酒陪聊,二位若是需要,可以叫他过来。”
刚准备走二人顿时坐回去,对视眼:“要。”
吧台边,调酒师边擦着酒杯边调侃:“别以为不知道,你肯定是富贵人家公子哥,来体验生活解民情,怎可能缺钱。”
这儿就没人信谢亭是缺钱才来做兼职。
现代那边有个说法,叫做七年之痒。
萧让倒不是怀疑云歇出轨,他只是担心是自己魅力丧尽,才让云歇夜不归宿在外消遣。
萧让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,他就算死也得死个痛快。
萧让咬咬牙往外走-
酒吧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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