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迟深嘴里所说“地下赌王”“黑帮在逃私生子”,怎想怎有趣,可惜点儿也不可信。
赵骋怀屈起手掌,绷带下面伤口挤压出撕裂烧灼痛感。
身体里兴奋,并没有因为掌心被玻璃碎片划破深痕平静下来,反而勾起他更多渴望。
赵骋怀仍能清楚记起昏暗吵闹游戏室里,虞衡惬意扬起脖颈,脆弱、纤细,在游戏室幽蓝光线里,泛着莹白光亮。
仿佛他用不什力气就能扼住,感受到喉结颤抖触感、脉搏跳动挣扎,正如他捏碎拾音器、玻璃灯盏还有别东西样,为他带来值得午夜反复回味愉悦刺痛。
室内连挣扎声音都没有,很快归于安静。
等会儿,熟悉声音才重新响起。
张玉明说:“二少,赵总晕过去。”
明亮月光照亮整个船舱,赵骋怀坐在角落,凝视着床上幽暗身影。
他手边茶几,摆放着详细调查资料。
房间再度归于沉默,可赵迟深点儿也不恐慌,心里压抑不住开心。
赵迟深准备肚子夸大其词,硬生生给虞衡遭个能够保命好身份。
华帮这种深藏不露国外黑帮,老大有两个私生子流落在外稀松平常,他连虞衡身边环绕华帮眼线,随时想接小少爷回帮继承家业细节都编排得淋漓尽致。
只要老王问,他定能吹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老王声音,带着叹息。
情实意与老王套近乎,“们这样身份地位,杀死两个没有背景家伙,轻而易举。”
“但是,虞衡不样。”
赵迟深天赋,在灵魂放松时候达到巅峰。
他意味深长说道:“你以为他为什麻将能够把把自摸?又为什把他带上邮轮?实话告诉你吧,他七岁横扫地下赌场,十八岁赢得大满贯,曾经是震惊东南亚片地下赌王。后来,才知道,除地下赌王,他还有更让人惊讶身份。”
“身份?”果然,老王对这个信息很感兴趣。
捏碎活物和捏碎死物感觉截然不同。
说不定,他还能见到虞衡脸上惶恐惊讶,听到令他心跳加速哀求。
里面详细记载虞衡来到市里生活轨迹,虞衡和赵迟深每句对话。
还有今天早上虞衡亲自送南宫狰去上学照片。
厚厚叠,却没有关于虞衡收养南宫狰之前任何记录。
他就像凭空出现个年轻人,去到南宫狰所在福利院,轻松通过严格审核,领走这个毫无血缘关系孤儿。
查不到信息,才是最有价值东西。
谁知道,赵迟深没有等来老王追问,等来捂住口鼻刺鼻毛巾。
“喂——”
赵迟深还没能表达完整自己困惑,整个人都晕过去前,竟然有丝庆幸。
弟会给报仇。
老王!你死定!
赵迟深细长眼眸微眯,执掌天下乾坤,讲述个惊天大秘密——
“他是华帮新任帮主私生子,为离开华帮才逃到这里,所以,你永远查不到他领养南宫狰之前任何信息。”
因为,他也查不到!
他还煞有介事叹息道:“本来,还想借他关系,跟华帮谈笔交易。可惜,他说自己不想回去继承祖业,只想带着孩子重新开始。”
说得特别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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