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!”
虞衡捏着炮,毫不留情把弟弟将吃得干干净净,“能不清醒吗?都要感谢你,昨晚赢就想睡床,而不是把儿子吊起来砍掉脚趾。”
他快乐捏着黑色将棋,感受赵骋怀无路可走战败,笑着说道:“儿子啊,未来可是要继承财产,成为世界首富人。”
“万小道八卦爆料说他脚趾少只,还以为混道上,鸿业不干不净,牵连儿子呢。”
赵骋怀笑而不语。
“杀。”
毫不留情虞衡,杀伤力极强。
赵骋怀逼得虞衡动手,最后,被逼得走步逃棋。
结果,没逃掉。
“哈,叫你吃相?”
就喜欢两军交锋,不顾死活厮杀到底,而不是互相试探,浪费时间。
“行。”虞衡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宠弟弟,抬起最后车,直接过河。
“满足你。”
得到满足赵骋怀,见识到另外种红棋。
虞衡过河车棋,仿佛吹响进攻号角,攻击性极强追着炮棋,口嗷呜。
他难得犹豫,还真不敢。
吃这个炮,后续棋直面河对岸威胁,谁吃谁没,送也是白送。
虞衡反反复复算好几步,只能含恨带着仕走。
他刚动,对面车就没。
局势突然变得格外危机。
虞衡头也不痛,腰也不痛,“好,们再来就是重新开始,你以后不许说输过给你。”
得寸进尺,
首级肃杀,根本不打算慢慢筹谋,往往把虞衡搞得被动。
瞬间,赵骋怀炮在虞衡红棋营地大杀特杀。
虞衡抬手抬,赤红车直扑对面毫无遮挡黑车。
“吃。”
再转眼,嚣张黑炮,直接点杀红相。
虞衡对南宫狰爱,总是异乎寻常。
小崽子才八岁,鸿业游戏还没做出点称霸全球游戏,竟然就给儿子安排继承家业,成为世界首富未来。
嚣张至极,十分虞衡。
“还来不来?”虞衡将棋盘复盘,满眼写满“再来再来”。
“来。”赵骋怀笑着同意。
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,虞衡吃炮吃得十分愉快,开心拍着大腿。
“弟弟,你好嫩。现在已经算到第五层,你毫无反手之力,输得是塌糊涂。”
象棋这种战术游戏,虞衡就算头痛都能吊打赵骋怀,永远比年轻弟弟多算手。
虞衡能看出来结局,赵骋怀同样能。
他盯着棋面,思考片刻,笑着感慨道:“看来你确实是清醒。”
刚才还在排兵布阵、运筹帷幄局势,成为双方高歌猛进拼刺刀。
赵骋怀疯狂吞掉虞衡营地里红。
虞衡则是全军出击,杀得赵骋怀营地片狼藉。
“打。”
“捉。”
赵骋怀黑炮长驱直入,宛如挑衅,虞衡飞到楚河汉界对岸,进行牵制车直接被吃,虞衡落下风。
虞衡看懂棋盘,挑眼端详坏弟弟。
“你在逼?”
赵骋怀视线尽是笑意,点儿也不否认,“在逼你。”
他不喜欢虞衡慢慢思考,磨磨蹭蹭样子。
赵骋怀笑着说:“沉底炮。”
虞衡损失红相,盯着直入底线炮棋,默默无语。
万红丛中点黑,虞衡挑眉问道:“你这是送炮?”
赵骋怀笑他,“送你敢要吗?”
虞衡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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