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以为赵骋怀真要折断他腿,心里升起阵惶恐后怕,像个傻子样在床上狂蹬。
那样子肯定很蠢!
赵骋怀都看笑!
“说,你就不会反应得那有意思。”
年轻人声线低沉透着愉悦,夜色中视线毫不掩饰他快乐,“你刚才是不是觉得,真要折断你脚?”
那瞬间痛苦结束后,脚踝剧痛缓过来。
缠整个白天淤堵肿胀都消失得干干净净。
虞衡终于缓过劲,仰躺看着赵骋怀得意笑容,痛骂声。
“你大爷!”
他反应过于有趣,超出赵骋怀预料。
然后、然后虞衡就蹦起来!
“杀你赵骋怀!”
那可真是疼死虞衡,他瞬间都能感受到指尖力度,猛然压在扭伤地方。
瞬间能把他人给带走!
可惜没完,赵骋怀掌心覆盖在伤口,用极大力道,在脚踝下方来回摩挲。
虞衡以为,赵骋怀会不乐意,跟他争争输赢胜负。
结果,好弟弟视线沉寂凝视他片刻,安安静静转身出去,帮他接来盆热水回来。
温热水,避开扭伤地方,浸润得虞衡舒舒服服。
他坐在床边,低头就能见到赵骋怀漂亮眉目。
还有那双修长漂亮手指,莹白如玉按在红肿脚踝,慢慢帮他洗掉边缘药水。
虞衡从来不知道赵骋怀下手会这狠!
前分钟,赵家弟弟还在耐心细致帮他冰敷,缓解伤痛。
虞衡晃悠着另条腿,自寻死路说道:“今天羽毛球虽然是平局,但是腿崴,从结果上来说,应该是你欠回。”
正在给他冰敷赵骋怀,缓缓抬起视线,凝视着他,“欠你?”
虞衡认真算账,“你说输就打断腿,可根本没输,腿还是断。你得到你想要,却不是赢来,是不是欠啊?”
当然。
虞衡响起那阵钻心痛,都后悔跟赵骋怀开玩笑。
他摸着良心讲,自己不是什娇气家伙,但是,他发誓,赵骋怀刚才指尖力度再大点
赵骋怀笑得灿烂,静静看他,心情极好。
“白天怕你太痛,没敢下手。既然你觉得自己腿断也无所谓,那不如试试能不能推开淤青。”
靠!
说得冠冕堂皇,虞衡气死。
“你不会先说吗?”
虞衡疼得在床上乱挣,凶狠警告道:“你再动手,你特再、啊啊!别别!”
警告还没说完就变成求饶。
红肿脚踝落在赵骋怀指尖,牢固得动弹不得,虞衡缩都缩不回来。
虞衡眼睛都疼出泪花,盯着赵骋怀视线凄楚可怜,痛得话都说不清。
也不知道是他可怜兮兮样子博得同情,还是坏弟弟存心只想给个教训。
但是,赵骋怀这动作,实在不像洗脚,更像是给将要雕刻玉石浇水似小心翼翼。
虞衡还没能表达困惑,那双温柔手指,捉在虞衡肿胀脚踝。
赵骋怀抬头说道:“既然们扯平……”
“嗯?”
“那你脚,断掉比较好。”
赵骋怀指尖落在红肿脚踝边缘,勾起个笑。
听明白,虞衡得寸进尺。
“所以,你希望卸掉胳膊赔给你?”
“卸胳膊就不用。”
虞衡特别宽容,“帮洗个脚吧,们就算扯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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