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精通俄语、法语、英语、叶尼塞语、摩尔多瓦语、波兰语、保加利亚语,比任何翻译都要靠谱。”
“既然你不怕,为什不带上,让你儿子登基之路安全点。”
赵骋怀视线温柔,声音低沉沮丧说:“担心你。”
虞衡皱着眉盯着他,赵骋怀坐在床边。
他们高矮位置简直是那天早上反转版本,唯不同是,赵骋怀没有被可怜兮兮绑起来,虞衡也不会去绑他。
可惜,赵骋怀不喜欢保持距离,更不喜欢给《觉醒》DEBUG。
“为什不让去?”他坐在床上,仰头看虞衡,“是怕直跟着你,趁机动手把你摸到早泄,让你丢脸吗?”
“闭嘴吧弟弟!”虞衡克制不住用文件狂拍休息间门框,试图制造尴尬噪音,掩盖刚才赵骋怀肆无忌惮言论。
虞衡老脸微红,漂亮年轻弟弟,简直是他遭遇过杀伤力最强人间凶器。
怎会有这个家伙,浑身汇聚理智、幼稚、恶劣,复杂得虞衡捉摸不透。
因为,他觉得那样方式让自己感到兴奋,而虞衡看起来也并不痛苦。
只不过,下次他会找个更加温和方式,让虞衡忘记自己羞恼抗拒。
赵骋怀漂亮眼睛闪着危险光,将寥寥无几衣物、书籍,端正摆放到行李箱里。
他说:“陪你们去西伯利亚。”
“用不着。”
年轻、俊美,双桃花眼总是带着笑意,浑身透着阳光般温暖柔和,V领顺着修长脖颈直开到锁骨,漂亮得叫人挪不开眼。
就是……
动起手来,虞衡根本招架不住。
“知道你欠就好。”
虞衡皱着眉,指指休息间,“去收拾衣服,以后都去住宿舍,不准再进来。”
坏弟弟趣味
又偏偏那坦然从容,这种话都能随随便便说出口。
“再提这件事,就把你开除!”资本家终于拿起捍卫尊严唯武器。
虞衡眼睛凶狠瞪他,“从来不怕你!只是觉得,你在国内比较好,西伯利亚又冷又远,搞不好还会遇到什乱七八糟事情,和儿子去就行。”
赵骋怀平静看他,“正是因为西伯利亚又冷又远,你们人生地不熟,才想起去。”
“直住在西伯利亚,对他们习俗无比熟悉。”
虞衡像个监工,双手环抱靠在休息间门边,惯性拒绝坏弟弟切提议,“你好好待在国内,等们回来。最好叫你朋友,把《觉醒》BUG修修,说不定就原谅你。”
永不吃亏虞衡,说这话都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善良太宽宏大量。
换做别人,遭到顿不分青红皂白捆绑,外加挑衅成年人自尊心动手动脚,应该把弟弟弟弟吊起来打顿才对。
也就只有他,念在坏弟弟十八岁,亲爹没有父爱,生活艰苦朴素。
走错路,虞衡仍是舍不得将他怎样,最多保持距离。
惨遭驱赶赵骋怀视线平静走进休息间,拖出角落行李箱。
那天早上,安德烈替他挨虞衡怒火,不代表虞衡不跟他算账。
说到底……
确实是他没能经过充分调查,误会虞衡把自己卖七百万。
也确实是他发现全新兴趣点,不顾虞衡抗拒挣扎痛苦,执意动手让虞衡难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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