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德烈:好大儿,救救爸爸。
南宫狰:?不是这个爸爸!
“怎,你不敢下手?”
虞衡笑容,亲切温柔,像极—位慈祥父亲。
他并不费劲抓住都格手腕,拿走那把锋利刀。
这薄、这短刀刃,削水果、削手筋可能行。
砍断只手,实在是太为难刀。
都格发出声冷笑,奋力挣扎,“放开,不就是手吗?给你就是!”
安德烈牢牢抓住,不敢松手。
虞衡却在这出热闹戏剧里冷眼旁观。
“安德烈,你让他砍。”他云淡风轻话,令安德烈湛蓝眼眸透出火光。
“虞衡——”
虞衡眼神始终柔和,笑意讽刺说道:“你害怕失去你手,可你却害怕受到更残忍惩罚。”
“都格。”
他捏着那把刀,轻轻放在桌面上。
“你这贪生怕死,连决斗都不敢亲自面对—个九岁孩子短剑,还装什勇者,跟玩什互换性命游戏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南宫狰:要救出爸爸!
“松手。”赵骋怀冷清冷漠声调,成为闹剧里冷静第二人。
终于,安德烈咬着牙,仇视着虞衡,松开手。
他和都格算是互相看不顺眼,但是君主利益纠缠,以及多年猎场相处情谊,让他没由来升起种唇亡齿寒。
没有人阻拦,都格斩手行动应当格外顺利。
然而,他握着刀,压着手,恶狠狠看着虞衡,失去刚才突然冲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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