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可可爱爱粉粉嫩南宫狰,今天穿着波点花纹粉色短袖蓬蓬裙。
他长长黑发扎着粉色蝴蝶结,别着漂亮粉色发卡,手上还拿着作业本!
赵骋怀笑着说:“你儿子写完作文。”
今日作文不仅有南宫狰发自内心想念,还有小朋友甜甜奶奶
虞衡坐在床边,仰头看送完手机坏弟弟。
“怎你忽然知道对哥哥好?”
赵骋怀笑着说道:“因为觉得你说有道理,哥直在这里,也不是件好事。所以给他手机,他该打电话告诉父亲换人,还是叫父亲亲自来接,都是他自由。”
“不想他直在这儿。”
赵骋怀说这话,全然是嫌哥哥碍事碍眼,整天晃荡在虞衡面前。
他在猎场输大半年,早就没自己手机。
这个破地方规则简单,四处监视。
每次他打个电话,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,连他打给谁、通话什内容都记录得清二楚。
他以为,得等到脱离苦海,赢过局,才能重获通话自由。
可赵骋怀竟然轻轻松松送给他手机,还说能够打电话……
虞衡始终无法接收到老赵欲言又止脑电波,他皱皱眉,问道:“有什事吗?”
“没事!”黑星太子爷脾气,说来就来。
“哦。”虞衡那是根本不会善解人意,推开门就说,“没事就别在门前晃。”
十分无情。
虞衡走得洒脱,留下赵氏兄弟在门口四目相对。
教训。
他掀翻小崽子盘飞行棋,也不知道要下多少次棋,才能赢回自己岌岌可危手脚。
赵骋怀还没能说点儿什,余光就扫到熟悉身影。
“哥。”
赵迟深在虞衡房门外徘徊许久。
虞衡却听出深藏于心兄弟友谊。
果然赵骋怀比他哥可爱多,善良单纯,无论哥哥怎针对,都不会无情无义放弃自救亲兄弟。
虞衡羡慕起赵迟深来。
这好弟弟,他只想拐回家去,让可恶小崽子耳濡目染,学学什叫兄友弟恭。
正想着,赵骋怀拿过自己笔记本电脑,将屏幕清晰放在虞衡面前。
他很难说清此时心情,只觉得五味陈杂,皱着眉板着脸,盯着赵骋怀。
等着赵骋怀解释两句。
然后,他见到赵骋怀走进虞衡房间,笑着关上门。
赵迟深:……
根本不解释!
赵迟深跟自家弟弟,那是水火不容,没什话好说,哪怕他非常想进门捉着虞衡交心谈心,看到弟弟挡在门外,自然转身就要走。
谁知道,这次是赵骋怀主动。
“哥。”坏弟弟温柔拿出部手机,递到赵迟深手上,“送给你,可以打电话。”
换作以往,赵迟深绝不会收赵骋怀递过来任何东西,谨防有毒。
此时,他却迫不及待拿过那部手机,感受到陌生通讯工具重回手中熟悉感,神情都有些恍惚。
昨晚虞衡大杀四方,和赵骋怀赌命契合场面,震撼他整整晚。
他自以为解虞衡,在长久分开之中,渐渐显露真面目。
如既往热爱游戏,也异常陌生邪肆狂妄。
赵迟深本想跟虞衡好好谈谈,却见他和自己弟弟形影不离回来。
“骋怀。”赵迟深喊得不情不愿,表情凝重,漆黑眼睛始终盯着虞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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