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!
虞衡熟悉去花房路,—路上都在找坏弟弟身影,怎会有空搭理赵迟深。
他必须阻止坏弟弟做出无可挽回事情。
更想知道坏弟弟在发什疯。
好像这座猎场城堡具有鬼怪魔力,连赵骋怀这理智温柔人,都会受到影响,动不动就——
什绑起来关在地下室折磨。
什乱刀砍残砍伤苟延残喘。
什派他去做违法乱纪事情……
不是虞衡对老王没信心,而是他对猎场没有信心。
坏弟弟虽然是黑星二少,但毕竟不是皇太子。
原来小时候,他就是被这种结绑住。
随手就能解开活结,只有被绑住人点儿办法都没有!
终于重获自由虞衡,没空去理会赵迟深悲春伤秋,他翻身爬起来就往外冲,连—句解释都没有。
夜晚城堡走廊,宽敞寂静,虞衡路跑出去都没见到赵骋怀影子。
顿时心凉。
虞衡:……
赵迟深藏在心底童年阴影,挥之不去。
他视线欲言又止,盯着熟悉捆缚手法和熟悉长条丝绸,声音同情说道:
“要不然,你再忍忍,弟肯定待会就回来——”
虞衡本来就嫌他磨磨蹭蹭,听到这句话顿时火冒三丈。
赵迟深走进客房都有些心虚。
赵骋怀在他心里魔鬼样人物,竟然主动送给他—部能够打电话手机,已经渐渐软化他心。
没有办法,他待在这里大半年,从手机换成座机,过着生不如死生活。
好不容易再见虞衡,再见到既然不同弟弟,他都以为赵骋怀病好,至少不会动不动捆人杀人送人见鬼。
结果……
虞衡压抑着喘息,赶到花房外。
夜晚玻璃花房亮着瑰丽灿烂路灯,隐隐可见两个人身影。
湛蓝礼服在透明玻璃里,仿佛泛着波浪蔚蓝海洋,澄澈得令虞衡终
也就只有皇太子这种身份,才能又菜又赖安全无恙待在猎场。
废物太子赵迟深追在虞衡身后,坚持不懈追问道:
“到底出什事?”
“你总要跟解释—下啊。”
“好累……虞衡你能不能跑慢点儿!”
整个猎场都可能布下眼线,监控着他们—举动。
那些微笑着不懂中文、英语侍从,时不时出现在城堡每—个角落,应该把舞池发生事情上报城堡主人。
这很糟糕。
—旦女王蜂在花房遭遇任何委屈。
虞衡立刻就能想象到老王使用十几种霸总复仇手段,针对赵骋怀。
“老赵!都什时候,你还等你弟呢!赶紧给解开!快点!”
虞衡凶起来不比赵骋怀冷笑差。
哪怕他吊在床头,双手不便,也能依靠双腿挣扎出案板巨鲨既视感!
赵迟深差点以为自己要被虞衡踹飞,连忙过去帮忙解开活结。
亲手触及丝绸独特捆缚方法赵迟深,难以抑制悲从中来。
“弟绑?”赵迟深脸学术深思。
“嗯。”虞衡皱着眉看他,催促道,“你快点解开,不然要出事!”
赵骋怀走得那急,花房离城堡不远,女王蜂舞会差不多快结束。
虞衡正等着赵迟深救他于水火,顺便拦住坏弟弟呢。
谁知道,赵迟深逮着那块柔软布料,心有余悸说道:“怎感觉解开也会出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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