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杂汗水独特成熟男人味道,越发引得他屏气凝神。
“好!”
大功告成,队服报废。
虞衡反手把剪破布料扔在脏衣篮,又去厨房拿来堆保鲜膜准备给坏弟弟防水。
再进来,赵小爷竟然真不打算自食其力,视线黑沉等待服务。
话还没问完,虞衡意识到石膏臂最大困难。
赵骋怀仍旧穿着蓝色篮球队服,短袖款,袖口松散垂在紧实手臂,却没有宽阔到足够伤患单手脱衣。
“看起来,这个夏天你都不能穿有袖子衣服。”
虞衡惋惜道,转身往外走,“去找把剪刀。”
无法作乱坏弟弟,沉默起来乖巧又可怜。
不就是伤手!
南宫狰不服气屈起右拳,稍稍用力敲在床板,发出闷闷声响。
……算。
小崽子想象那个画面,当场放弃,蜷缩回被子里好好睡觉。
太痛。
南宫狰:……
这不是讲故事,这是在跟他说鬼故事。
南宫狰捏着被角,顶着蓬松乱发无语凝噎,目送虞衡关灯关门。
片漆黑房间,只有空调呼呼声响。
南宫狰翻身坐起来,看看自己右手。
虞衡肩负成年人重担。
身火锅味,还要付出辛劳汗水,洗完小崽,接着洗弟弟。
“好。”虞衡抑扬顿挫答应他,拍拍南宫狰肩膀,“送狰狰就过来,你先等等。”
坏哥哥石膏臂苦肉计效果良好。
南宫狰脸懵逼回到房间,可怜兮兮抓住虞衡,“爸爸,可以再给讲个故事吗?”
虞衡将手上剪刀捏得咔嚓响,威胁道:“裤子也要帮你剪?”
赵骋怀点儿也不怕他伺机报复,长腿跨开坐在浴缸边沿。
“嗯,剪吧。”
剪刀金属触感,顺着汗水黏浊皮肤,点点剪开布料,带着迟缓折磨。
他视线挑,就见到虞衡专注垂眸模样。
虞衡穿着篮球队服,短发凌乱散在额间,带有汗水痕迹。
浓密漆黑睫毛,随着剪刀剪开衣服频率微微颤动,似乎下下扫掉赵骋怀灵魂里灰尘。
哪怕浴室弥漫着尚未散去儿童沐浴液气息,赵骋怀也能清晰闻到他身上若有若无清香。
坏哥哥根本不是人。
不能比。
虞衡走进浴室,就发现赵骋怀坐在浴缸边沿发呆。
见他进来,双眼睛深邃玩味看他,似笑非笑。
“你怎不脱……”
白、短、瘦,既没有叶振南抽条似黝黑骨感,也没有赵骋怀结实有力。
没有任何优点,像个手无缚鸡之力小朋友。
坏哥哥要在家里住到伤好,也就说明未来百多天,他都要面临没有睡前故事,目睹老爹给坏哥哥喂饭洗澡换衣景象。
他眉头紧皱,感受到强有力危机。
仿佛稳定父子相依为命,插入个第三者,地位还远高于他!
如果没有赵骋怀,虞衡非常乐意。
毕竟南宫狰小朋友向来独立自主,性格霸总冷厉,每次撒娇卖萌,他都会感受到强烈成就感。
可惜,坏弟弟石膏臂坚硬惨淡,直戳虞衡良心。
他耐心给小朋友盖上夏被,说道:
“乖,你是个成熟小朋友,早点睡觉,明天爸爸帮你去办跳级手续,以后叶哥哥天天给你讲故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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