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骋怀和齐明治隔着屏幕对上视线,那位心思叵测君主弯弯眉,端得是亲切顺从。
没等他们继续,邮轮广播响起轻柔提示音。
短暂提示音刚过,那道低沉沙哑宛如垂垂老者声音出现在所有人耳边。
“各位女士、先生,中午好。欢迎大家来到猎场,邮轮还有半个小时靠岸,如果你们依旧没有办法顺利进入狩猎,那只能祝福大家旅途愉快,下次再会。”
宴会厅在这道声音出现瞬间,变得寂静。
齐明治大头突然出现,吓虞衡跳,“难道王没有告诉你,在狩猎里临时离场,是违规行为吗?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虞衡往后远离电脑屏幕半米,皱着眉说,“而且老王也没告诉你,别人在做事时候不要突然出声吗?很吓人。”
气氛逐渐诡异起来,齐明治默默后撤段距离,优雅笑道:“抱歉,下次注意。”
两个人在电脑屏幕前对视,却没有闲聊心情。
虞衡烦躁问道:“门外走廊铁栅栏,就是为防止离开?”
赵骋怀视线阴冷,十分确定No.亚历山大邮轮安保系统,没有这种玩意儿。
他听着嗡嗡电流声,肯定回答道:“这更像是老王防们离开。”
有锅老王背,有事老王抗。
果然,虞衡顿时心情不悦说道:“不让走直说就行,非要干这种危险事情。”
他再看手机,刚才拨出号码没能接通,只剩下“无信号”提示。
”
躲在陌生狭窄地方嘤嘤痛哭,几乎不可能是南宫先生会做事情。
但确实是小狰狰会做事情。
虞衡拨出电话,感慨道:“儿子越来越像小朋友,也越来越脆弱,不就是妈妈突然出现,怎哭得像遇到坏巫婆——”
他还没聊起巫婆绑架事件,忽然赵骋怀手掌用力,将他猛然往后摁。
声音主人甚至不用自介绍,都能令所有宾客感受到无形压力。
他发言结束之后,宴会厅安静许久,议论声渐渐如石子入湖般荡漾起波纹。
极少数人困惑问道:“这是谁?什猎场,什狩猎?”
更多人在急切痛苦斥责,“你们磨磨蹭蹭做什?
“当然。”齐明治笑容亲切,“们总会有些防护措施。”
“如果向老王申请,去看看儿子,回来继续游戏,也不行?”
齐明治视线轻瞥赵骋怀,意有所指说:“这得看王意思。”
虞衡往椅背里靠,无奈说:“那就请你转告老王,要跟他谈谈。相信个有良知成年人,不会放着个可怜孩子不管。”
“是?”齐明治笑道,“想王已经听到。”
“没信号。”
他转身返回咖啡馆,用过电脑依然处于联网状态。
虞衡立刻收起游戏程序,调出网页,准备通过聊天软件告诉南宫狰再多等他会儿。
然而,软件还没下载成功,屏幕就黑亮。
“虞先生。”
“干什!”
回答他不是赵骋怀,而是面前骤然落下铁栅栏,细细纵横,带着电流轻微呲呲响动,瞬间拦住他们去路。
空旷走廊被分为二。
虞衡后怕凝视走廊墙缝里射出铁栅栏,沉声说道:“这难道是邮轮安保系统?!”
“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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