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兰愣愣,不确定说道:“也许能。”
毕竟已经过去六年,她不能保证联系得上所有人,但她可以试试。
幅美好又温馨蓝图,摆放在所有人面前。
他们要找,不是那些阴暗邪恶罪犯,而是冯元庆真正学生!
年轻、中年、苍老学生们,起演奏二胡曲谱,曾经感动过无数忘记冯元庆聆听者。
“师父,想在音乐会里,加入编钟。”
钟应眼睛放光,他懂得冯元庆、更懂得贺缘声。
“可以找威纳德教授,借那套复制编钟。”
这不再是纯粹抚慰老人伤痛演奏。
钟应想做,是告诉这位老人,冯元庆和柏辉声不在,却依然有无数声音,代替逝者陪伴他左右。
钟应听到许多与“声”相关名字,个接个,像是希声遗落钟体,饱含着难以抹去期盼,等候着场团聚。
钟应忽然看向师父,“记得,希声名字,是冯先生离开美国时候,才取。”
“那时候,贺先生已经是冯先生徒弟!”
不是先有希声,再有缘声。
而是先有缘声,才有希声!
,女儿叫贺涓声,小孙女儿叫逢声,前几年刚出世小曾外孙,叫聚声。”
“辉声说,他们都是美国国籍,没有必要再取中国名字那多此举。是师叔坚持定下名字。”
钟应安静听,心里却在默默念。
缘声、明声、涓声、逢声、聚声,还有……辉声。
“方老师。”钟应忽然问道,“柏老师名字,是冯先生取吗?”
如果学生们能够重新执起琴弓,拉动琴弦,也许就能代替冯元庆、代替柏辉声,向那位固执老人,讲述希声承载真正感情。
钟应因为时差困顿,被这美好景象冲得浑身热血沸腾、头脑清晰。
他和厉劲秋急忙赶往利瑞克学院。
他们不仅要借用复制编钟,还想借用利瑞克学院礼堂。
有编钟地方,有学生地方,就是最适合邀
钟应想法,激起所有人澎湃思绪,悲伤沉寂空气迸发出热烈回响。
樊成云视线在徒弟话语里,重新凝聚光芒。
“编钟、古琴、二胡……”
他喃喃自语,笃定说道:“们得去找些学生,们需要更多二胡。”
“方兰,你还能联系上参加冯先生逝世十周年纪念音乐会那些学生吗?”
樊成云点点头,说道:“冯先生应当是盼望这套编钟,能够成为贺先生家人、兄弟。代替自己,与这位远隔重洋徒弟,相伴相亲。”
古老编钟,早已存在于世千年之久。
可是,当它有名字,才真正记录在贺缘声记忆里。
钟应终于找到他想表达主题。
不单单是冯先生希望编钟回归期望,不仅仅是对祖国大好河山赞美,更是失散飘零亲人朋友件件如钟体重聚,由编钟奏响属于他们声音。
“是。”
方兰神情温柔,似乎在回忆丈夫讲述名字寄托厚望。
“辉声说,自己出生时候嚎啕大哭,嗓门大,声音响,吵得师公不得安宁,听就是个不安于室会有大成就孩子。所以,给他取名叫辉声。”
名字对于每个中国人都很重要。
字与字、词与词,饱含殷切期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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