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美玲,斯坦威艺术家,维也纳音乐学院博士导师,著名旅欧钢琴家。
钟应在前往熠熠家车上,随手搜,都能见到这位陌生女士获得各式各样荣誉。
长长头衔、奖项,看得钟应眼花缭乱。
哪怕他不懂得西洋乐如何评定“大师”,也知道——
能被维也纳苛刻《乐报》评论家们称为“欧洲舞台熠熠发光东方明珠”,必然弹得手好钢琴。
“应该不用。”钟应想到周逸飞说话,“她家里琴够多。”
第二天,钟应就收到方兰消息。
她已经和熠熠妈妈说好,会由钟应替她教导熠熠。
“她说她认识你。”
方兰精神显然恢复许多,语气都带着丝喜悦,“她还听过你在奥地利音乐会。”
厉劲秋动武又动文,“你敢偷偷跑过去,就告诉你妈——”
“你早恋,你想带别人十二岁小女孩私奔。”
“卧槽!”周逸飞当场国骂,连挣脱都忘,“小叔你怎这恶毒呢!”
这状要是告出去,他妈能打他个半死不活,等高中毕业那就不是学医,至少得被发配充军!
果然早恋是小朋友洪水猛兽、锦囊妙计,周逸飞满脸写着“想见熠熠”,最终只能步三回头跟着厉劲秋回家。
他认真为孩子考量,“现在暑假,她应当也有空闲。”
钟应点点头,送走师父,低头研究起方兰给他地址。
熠熠住在隔壁市,来回得小时。
不算远,但也不近。
钟应考虑着路程,却听到声讨好呼唤。
不会吝啬于教导。
毕竟,熠熠确实是个天才。
即使琴行气氛凝重悲伤,也没有人苛责这位脆弱女士。
连叽叽喳喳周逸飞,都安安静静睁着眼睛,看方兰边哭边笑,给钟应熠熠地址,不敢乱吱声。
“兰姨,陪你去拿照片吧。”
新闻里洋洋洒洒赞美,都在夸耀于美玲古典乐
钟应有些惊讶。
奥地利那场纪念音乐会,邀请众多幸存者后代与悼念者。
他却不记得有这样位中国钢琴家。
“熠熠妈妈叫什?”钟应好奇问道。
“于美玲。”方兰温柔回答道,“她是优秀旅欧钢琴家。”
没小朋友和方兰琴行,重回贯静谧。
絮姐将熠熠视频,当做背景音乐播放出来,更显得空灵幽静。
“你准备什时候去?”她问。
钟应坐在那儿,想想,说道:“等方老师跟熠熠妈妈联系下,再去。”
“带琴吗?”
“钟哥,亲哥。”
周逸飞眼睛跟灯泡样亮,早把熠熠地址记进心里,仍是谄媚笑道:
“能不能带起去?”
这话听得钟应还没想好怎回答,小崽子唰地下被提拎起来。
“少添乱!”
絮姐见她交代完,便伸手扶着她,不愿她沉浸在自己伤痛,“贺先生该等急。”
也就是提起贺缘声,方兰才稍稍振作些,随着絮姐搀扶,走进樊林。
樊成云看着他们走远,低声叮嘱道:
“小应,你教孩子,是不担心。但是你和孩子父母说话,定要注意考虑周全。有事,就联系。”
“还有,琴馆乐器你尽管拿去,要是不方便,请小孩儿过来学也没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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