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钟应答应她,只见小女孩脸色焕发光彩。
她还想送钟应走得更远些,却被董姐姐拦下来。
“熠熠,回去休息吧。”
董姐姐声音温柔,动作强硬得不容反驳,直接握住门把,不允许她再往外走。
“送钟老师出去。”
欢快D大调,转换到古琴和二胡弦上,依然保持着伟大音乐家乐思,充满前所未有快乐。
钟应将切疑问困惑,藏在心里。
哪怕连生熠眼神,闪闪躲躲看他,钟应也能保持着平静,仿佛切没有发生似,笑着问道:“熠熠喜欢吗?”
“喜欢!”
又恢复她惯有无忧无虑。
“熠熠,心口疼吗?”
“不疼。”
“深呼吸,慢慢吐口气。”
连生熠乖乖按她说做,漆黑眼睛委屈说:
“董姐姐,真不疼,就是刚才弹曲子太难,有点儿着急。”
她戴着单边蓝牙耳机,与钟应四目相对,却完全没有自介绍或者质问钟应意思。
“熠熠,该吃药。”
她不像是建议,更像是在通知连生熠下课放学。
连生熠声音低沉,十分不情愿回答道:“好。”
钟应见到小女孩默默站起来,把二胡放回原来位置。
难怪大家很少做二胡和古琴合奏。”
钟应完全清楚她意思。
因为古琴奏出《春望》过于凄苦,二胡低沉幽怨更增数倍。
老来别离、国破家亡伤痛,随着两种乐器天生共鸣弦音,只会叫人越发伤心。
他从小对情绪敏感,自然懂得熠熠此时低沉。
门声轻响,隔绝温馨华丽别墅,还有清幽静谧小区。
钟应什都没问题,什都没说,但清二楚。
熠熠身体虚弱,患有严重疾病。
严重到偌大别墅,有连君安,有
钟应第次教学,并没有持续很久。
《D大调钢琴鸣奏曲》完整在古琴与二胡弦上演奏,获得熠熠欢快笑声,就差不多到他该离开时候。
连生熠依依不舍,显然比送走亲哥哥真实许多。
“钟老师下次什时候来啊?”
她充满期待,“明天也来好不好?”
“熠熠不能着急。”
那位专业姐姐,取下听诊器,笑着叮嘱,“待会叫钟老师教点简单曲子,不然就不能继续上课。”
连生熠点点头,等着取下身上贴片,她又重新恢复快乐。
“钟老师,们回音乐房吧。”
音乐房重新响起音乐,轻柔明丽旋律,演奏着厉劲秋喜欢海顿名曲。
她脸色依然不太好,可是精神振作许多。
“钟老师,《春望》实在是太难。”
连生熠抱怨,就像个想偷懒孩子,“等吃完药,们学点简单好不好?”
明亮宽敞厅堂,钟应安静喝茶,发现连生熠吃药,不仅仅是吃点儿药那简单。
她身上连接着测心率用贴片,那位董姐姐挂着听诊器,耐心询问道:
“们休息下?”
钟应见她脸色依然苍白,顺着说道,“这里确实太闷,把房门打开。”
音乐房是完全隔音密闭空间。
换气系统再优秀,也无法模拟真正自然通风,确实会闷些。
然而,钟应刚打开房门,就见到位年轻人女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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