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能去哪?”李二自嘲道,“北渊还是南靖?西夏被北渊所灭,南靖表面上虽未参与,暗地里可给北渊不少军械粮草,‘狼狈为*’四字算是被南北两国玩明白。只有曾经和西夏有过秦晋之好东陵,也许能容得下西夏遗民。”
周怀让不可多得聪明回:“你说是就是?证据呢?”
李二道:“们西夏禁卫军都有块随身携带玉牌。每人枚,天下无双
“你口口声声说要和结盟,却不肯以真面目示人,见不到你诚意,又如何能相信你。”
李二就笑:“就算坦白,你又怎知说是真是假。”
“这就不用你操心。”赵眠道,“自有办法。”
李二低头沉思许久,脸上表情是变幻莫测,莫测变幻,最后像是下极大决心似,说:“好吧,那说,其实……”
李二话说到半,眼看要到关键信息就停下来,明显是想营造种紧张氛围。
沈不辞周密地查过,可以确认此人就是杀二十年鱼,死未婚妻,千真万实李二。
不日前,个奇怪陌生人找到他,给他杀八千条鱼才能赚到钱,要求他离开冲州,离得越远越好,最好能乘船出海,去海对岸看看。
临走之前,这个奇怪陌生人还向他虚心求教番杀鱼技巧。不得不说陌生人在杀鱼事上非常有天赋,不过练半个时辰,操起杀鱼刀就有模有样,骗骗外行人轻轻松松。
周怀让颇为激动,指着李二道:“李二,你还说你没易容!”
李二理直气壮道:“可从来没说过这个。”
法挺有趣。若真如此,们得和这个人道声谢啊,敌人敌人就是朋友。”
呵,还在这和他装傻呢。
“有件更有趣事。”赵眠微微笑,“寻找刘家人途中,们还找到个人。”
李二被勾起好奇心:“谁?”
赵眠对沈不辞道:“带他进来。”
赵眠理都懒得理他,继续喝自己茶。
没人捧场李二深吸口气:“其实是西夏人。”
赵眠漠然:“哦。”
李二继续道:“啊,本是西夏皇宫内等禁卫军。西夏亡国后,有幸存活至今,带着残存禁卫军辗转来到东陵,蛰伏两年,伺复国良机。不愿以真面目示人,是怕北渊暗桩认出。”
周怀让问:“为何是东陵?”
周怀让道:“那你是承认用别人脸?!”
李二双臂交叉:“承认。”
李二承认得如此痛快,搞得周怀让都不知该如何骂下去。他停滞会儿,转向赵眠,义愤填膺道:“公子,此人实属阴险,咱们千万不能同意和他结盟!”
赵眠扬手,真李二便被带下去。他望着假李二,问:“是你自己坦白,还是逼你坦白?”
李二反问:“你要坦白什。”
所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门口。
个男人被推进来,个子很高,肤色像长期住在沙漠中样黑。他虽然是屋内最高人,却佝偻着背,畏畏缩缩缩着脖子低着头,双目麻木不敢看他们,辛辛苦苦操劳大半辈子模样。
李二眉梢稍扬。
周怀让瞧瞧李二,瞅瞅男人,仿佛生吞个鸭蛋,大张着嘴:“这……”
——这个男人,和李二长得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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