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枕风自以为找到突破口,继续说:“还比你能打。”
赵眠冷笑道:“王爷莫不是忘自己在谁地盘上?需要孤唤来沈不辞,让他把王爷绑在孤床头。”
魏枕风垂死挣扎:“……反应也比你快?”
赵眠脸色蓦地沉,自证话语脱口而出:“那还不是因为你当时顶着李二脸!若那时是你自己脸,孤怎可能那晚才有反应。”
魏枕风笑道:“你信不信,就算当时顶着自己脸,肯定还是你更慢。”
看魏枕风这个反应,赵眠便知小王爷是个没有自知之明:“上回是你在上面。这个月,怎说也应当轮到。”
魏枕风:“……?”
赵眠斜睨着他,直言不讳:“就你那床技,你总不会天真地以为这个月还会让你睡吧。”
魏枕风僵住,他张开嘴想要反驳,却找不到反驳理由。
按理来说,他和赵眠轮流着来是最为公平。雌雄双蛊只要求中蛊者圆房,也没要求谁上谁下。就赵眠那脾气,上回被他折腾得不轻,这个月肯定会想方设法地找回场子。
魏枕风神色复杂。
还“及时赶到”,太子殿下把和他上床当成什——吃饭吗?撂完筷子就可以走人。
嘲讽话到嘴边,又被魏枕风咽回去。他虽然没什经验,但直觉告诉他,事前还是不要招惹赵眠不开心为好。
“行,”魏枕风道,“听你。”
赵眠朝自己屋子走去。他发现魏枕风直跟着自己,奇怪道:“你跟着干嘛?”
两人沉默地离开暂时关押霍康胜小院。
赵眠人虽然走,心却还在霍康胜身上。
霍康胜说那些,是他和魏枕风,也是南靖和北渊之间不得不面对个问题。南靖对西夏宝藏势在必得,即便不能独吞,也势必要分杯羹。但站在北渊角度上考虑,定然是分毫都不愿与他国共享。
来日魏枕风若因为此事与他翻脸无情,亦在情理之中。即便知晓霍康胜是在挑拨南北二国关系,他们也无法否认这事实。
赵眠不由地朝魏枕风看眼,只见魏枕风副面色凝重,沉思熟虑模样,大概是在和他纠结同样问题。
赵眠还要反唇相讥,突然惊觉自己好像又被魏枕风牵着鼻子在说话
他之前居然疏忽这点,没有提前想好应对之策。
失算。
魏枕风绞尽脑汁,憋半天,终于憋出句:“比你高。”
赵眠皱起眉。
魏枕风这又是在玩哪出?
魏枕风也是莫名其妙:“不是说去你那吗?”
赵眠道:“你准备好再过来。”
“准备?需要准备什吗?”魏枕风“哦”声,反应过来,“知道,应该去沐浴更衣。”
赵眠提醒他:“除沐浴更衣,还有别。”
魏枕风不解:“别?”
赵眠开口安慰:“此事多想无益。不如先把眼前问题解决,性命之事大过天。”
魏枕风看着他,好笑道:“你觉得在多想什。”
“自然是西夏遗宝之事。”
“厉害厉害,这都被你猜中。所以们今晚去哪做?”魏枕风用他贯轻松随意口吻说,“你那还是这?”
赵眠思忖片刻,道:“去那,离霍康胜近,万他那里有什意外们也能及时赶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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