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需要你去谈啊,易大人。”魏枕风笑着拍拍易谦肩膀,“本王还能再给你添张底牌——北渊愿额外出三十万白银,就当是犒劳南靖助臂之力兄弟们。”
易谦好奇道:“为何是三十万?”
魏枕风满脸心疼:“这你就别问。你且去罢,本王回房小憩片刻。”
事情总算有点变数,易谦满心期待,对小王爷这几日事无为行径大有改观,毕恭毕敬道:“恭送王爷。”
易谦送完小王爷,发现王爷兵法落在软榻上没有带走。他好奇地上前瞄眼,这瞄就瞄得他差点背过去。
怪他太年轻,十八岁就吃到肉,自然会直想着,做梦还能梦见。若他是二十八岁,肯定没这个烦恼。
烦,想快点变老。
“小王爷,您倒是说句话啊。”易谦都快急死,“还有,您别总是躺着看书,这对眼睛不好。”
魏枕风便慢悠悠地坐起来,问:“南靖态度还是很坚决?”
“可不是,油盐不进,无论下官说什,容太傅永远只有‘五五’两个字。”
从东陵京都到北渊盛京,来回,即便是快马加鞭少说也需要二十日。而霍康胜已落网,眼看只手就要够到寻找多时宝藏,赵眠和魏枕风都不想等太久。
于是,南靖和北渊搬出两国外交传统艺能——谈判。
鉴于双方使馆最高领导者才上完床,为避嫌,太子殿下和小王爷均未直接参与到这场谈判中。南靖方以容棠为主,北渊以易谦为主,对有关西夏宝藏分配问题进行场为期三天激烈和谈。
说是“激烈”,其实是北渊单方面激烈。易谦软硬兼施,刚柔相济,豪气地踹过桌子也讨好地递过茶,可容棠容太傅自始至终都是副清清冷冷模样,看不出半点情绪起伏,然后平静地说出两个字:“五五。”
易谦:“……”
兵法后头竟然又藏着本书,小王爷还真是……死性不改!
易谦痛惜不已,甚至在想若小王爷再这沉迷风月下去,他只能上书弹劾,让陛
魏枕风道:“‘五五’肯定不是南靖底线。”
这是谈判惯例,没有人会上来就拿自己底线和对方谈。就像他底线不是二八,三七他也能勉强接受。但旦他成为先退让方,对方势必会得寸进尺,死咬着五五不放。
“北渊可以接受四六。”魏枕风道,“但们有个条件,南靖必须助北渊铲除皇城司余孽,且无论是过去,还是日后,有关皇城司所有案子都要交由北渊审理。”
易谦瞪直眼:“这,南靖会愿意?”
铲除皇城司余孽并非朝夕能完成任务,这些个余孽暗藏在三国各处,想要将其彻底抹去肯定会消耗极大人力物力。
易谦回到北渊使馆,找到小王爷大吐苦水:“王爷,下官实在是拿那个容太傅没辙。要不您亲自出马,再和南靖太子好好谈谈?”
自从十五那日硬气地下赵眠床,魏枕风就直待在北渊使馆里。此刻他正百无聊赖地躺在软榻上,手中拿着本兵法,半天也没有翻过页。
魏枕风淡道:“本王现在不适合去南靖使馆。”
易谦着急地问:“为何?”
魏枕风郁闷地想,还能为何,当然是因为他见到赵眠,就会……想和他上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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