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枕风欲言又止,止又欲言,最后笑声:“没什,当没说。”
然后他就真不说话,表情会儿纠结会儿释怀,也不知道在瞎琢磨什。
赵眠没心思管魏枕风。他决定要治治自己胃,不能让它直这娇气下去,免得日后耽误正事。
他张开嘴,咬下口烙饼,刚咀嚼几口,胃里就泛起阵恶心。他忍不住捂住嘴,干呕出声:“唔——”
坐在他身边魏枕风:“……”
魏枕风沉默良久,道:“你是对。”
说完,他站起来,朝赵眠走去。
此刻赵眠正捧着个烤干烙饼,在吃与不吃之间做着激烈心理挣扎。
魏枕风在他身旁坐下,酝酿半天,冷不防地开口:“赵眠,听说……你是靖帝和萧相孩子?”
赵眠想不到魏枕风有此问原因,撩起眼帘问:“你想干嘛。”
恶心。但即便如此,他也没有拖慢队伍行进速度。
赵眠饿却吃不下东西,因为自己娇气胃生自己路闷气。魏枕风看出太子殿下心情不佳,尝试哄两回没哄好,其中次还被说“别烦”,他也就不自讨没趣,真没再去烦赵眠,想着让赵眠个人静静,静完说不定心情就好。
除赵眠情绪,魏枕风还注意到另个人异样,那便是季崇。
不知道是不是凉茶起作用,季崇到大漠后像变个人,不再急躁易怒,不再面红目赤。此时,他正慈爱地为自己骆驼顺着毛,眼中满是父爱光辉,那叫个清风明月,人淡如菊。
魏枕风好奇地问:“你这是已经成功戒风月?”
作者有话要说:
小王爷:啊……
“没想干嘛,”魏枕风漫不经心道,“随便问问。”
赵眠稍作思索,告诉魏枕风真相:“是,有两位父亲,位是父皇,位是萧相。”
他身世在南靖皇宫是公开秘密,北渊皇室应该也是知道。且不说负雪楼不是吃素,这不算机密机密逃不过他们眼睛,当年魏枕风到访南靖,他那个傻弟弟也没少当着魏枕风面喊丞相“父亲”。
魏枕风“哦”声,又酝酿半天,缓声问道:“你们南靖人是不是都喜欢……这样?”
“哪样?”
季崇摆摆手,微笑道:“回王爷,戒是戒不,但是属下想开。”
“哦?你怎想。”
季崇道:“离开京都时候,白神医让多为夫人身子考虑。以后夫人有身孕,肯定不能天天同房,到时候忍要忍好几个月呢。啊,就当是提前训练自己。”
魏枕风怔,鬼使神差地问句:“你夫人为何会有身孕?”
季崇头雾水:“小王爷您这话说,同房自然会有身孕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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