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魏枕风现在弱不禁风样子,哪里抱得动他。
赵眠没有理魏枕风,强撑着下床。衣摆在他身后拖着地,挡住里面不堪入目景象,赵眠若无其事道:“你躺着罢,稍作整
赵眠犹豫下,抱过堆在身前团早已凌乱衣摆,说:“要像这样藏进衣服里,不想看到。”
魏枕风继续逼问他:“你想把什藏起来,又不想看到什。”
“你明明知道……”
“不知道。”
赵眠偏过脸,隐忍地闭上眼睛,在魏枕风耳边轻轻吐出几个字。
和赵眠相处这久,他深知太子殿下绝大部分时候是吃软不吃硬。唯独在床上,赵眠只吃硬,不吃软。
比如现在,他若再不强势起来,太子殿下只会口是心非整个晚上,他句实话也别想听见。
魏枕风笑下,道:“那殿下治本王抗旨不尊之罪吧。”
赵眠见魏枕风根本不吃他傲气凌人那套,不悦地蹙起眉:“你……”
少年手上越发放肆起来,明明都受伤还这敏捷,赵眠阻挡不,只好十分勉强地把语气放软:“不要,魏枕风,不要那样。”
头,而后吻住他唇。
漏刻点滴上浮,寝殿内声响远远盖过水滴落下之声。
层层叠叠衣摆成两人之间阻碍,魏枕风贪得无厌,想看更多,他目光落在赵眠腰带上。
盛装再华丽,又如何比得上太子殿下本人。
太子殿下腰带亦是华美异常。玉带上缠绕着个细细金链,金链上又悬挂多根着小巧精致玉坠作为装饰,刚好在他纤细腰间间隔均匀地围圈。
魏枕风心满意足地扬起嘴角:“好,不看。”他抱着赵眠翻个身,“下回再看。”
赵眠变成平躺在龙床上姿势。他双手不知道该往哪放,无助地垂在肩膀两侧,被另双手自上而下地握住,十指交扣。
两人手腕上有着相同,鲜红细线,犹如条精心编制红绳,将他们紧紧缠绕在起。
魏枕风到底没控制住。赵眠不是没有向魏枕风转达军医嘱咐,但魏枕风在那种时候显然不想管别人怎说。
次蛊解完,魏枕风包扎伤口白布再次被血色晕染,魏枕风却像个没事人样,还故意问他漂亮华服有没有弄脏,要不要他抱他去沐浴更衣。
魏枕风替赵眠把散在胸前长发撩到后背,道:“哦,终于舍得不用自称是吧?”
赵眠轻轻“嗯”声:“太子殿下不用。”
魏枕风微哂:“不知道是谁说过,以后上床时候都说实话。”
“是说。”赵眠艰难启齿,“没说谎,就想穿着衣服。”
“为什?”魏枕风问,“你冷吗?”
这样设计和大漠舞姬头上发冠颇有异曲同工之处。玉坠随着太子殿下动作上下起伏,偶尔力度稍大,就会发出清脆击玉之声。
趁着赵眠意志不那坚定时,魏枕风尝试解开对方腰带。没想到他手才碰到边缘,赵眠下子清醒不少,傲睨着他:“不可。”
魏枕风挑挑眉:“凭什,你都这对,凭什不能这对你?”
赵眠嘴硬道:“凭孤是太子,而你只是个亲王。”
魏枕风对太子殿下这副平等地看不上任何人样子真是又爱又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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