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枕风何尝不觉得和赵眠在起日子过得飞快,但大局为重,他不得不走。他不知该如何安慰赵眠,干脆使出嘲讽大法:“所以,你是在舍不得?”
赵眠点点头。
“哎,前日不知是谁说,‘倒是觉得尚且可以忍受’,”魏枕风阴阳怪气道,“什
太子殿下刚下完早朝回来,此时正坐在桌后,手中拿着笔却半天没写个字,不知想什想得这入神。
“怎赵眠,”魏枕风从身后抱住赵眠,摸摸他头,“谁让你不开心?”
赵眠确没前几日有精神。他坏心情来源于今日是魏枕风在东宫第五日——他和魏枕风可以朝夕相处时间已经过半。
这五日过得实在太快,快到令他害怕。他原以为十日已经很长,足够他和魏枕风做好多事情,可他才觉得魏枕风刚到不久,他都没时间带魏枕风在上京城好好逛逛,南靖好魏枕风未领略到百分之,魏枕风就要走。
这种感觉就像小时候读书时,有个假期他满怀期待地盼许久,好不容易盼到,假期比他想象得还要美好,他本应全身心地投入享受,却在假期后半段因为离假期结束之日越来越近而焦虑感怀。
魏枕风为此次上京之行可谓是煞费苦心。他知道自己不可能直藏在东宫,他定会被萧相发现。更夸张点地想,说不定自他踏入南靖境内,萧相就已经掌握他行踪。
因此,他早便备下厚礼,命人路从盛京拉到上京,他自己则快马先行步。他人已经在东宫和赵眠厮混整整五日,几车厚礼才堪堪送达。
太子殿下忙着坐朝理政,周怀让奉殿下之命跟着小王爷出宫把厚礼运进宫里。周怀让瞧着车又车珍品瑰宝,俨然副上门提亲架势,打趣道:“小王爷王府里库房是不是又被搬空啦?”
“虽然你应该很少听到这种话,但你是对。”魏枕风抬头看着南靖金碧辉煌宫殿群,幽幽叹气:“可惜,哪怕本王把北渊皇宫都搬空,拿出来东西也未必入得萧相和陛下眼。”
魏枕风和周怀让回到东宫,敏锐地察觉到东宫气氛不太对,似乎比前几日低沉压抑不少,而东宫气氛向取决于太子殿下心情。也就是说,赵眠今日心情不佳。
好在这点伤感无伤大雅,压压就能下去,不值得说出来让魏枕风陪他起郁闷。
于是,在魏枕风抱着他问他今日怎,哪里不开心时候,他是这说:“……你马上要走。”
道理他都懂,别人问他他或许可以轻飘飘地说句“孤没事”,但魏枕风问他就招架不住说实话。
魏枕风笑道:“哪里是‘马上’啊,这不是还有五日。”
赵眠轻声道:“五日过得很快。”
周怀让对准矛头:“小王爷你又怎招惹们殿下?”
魏枕风有点无辜:“本王什都没做。”
定要说话,大概他明知道赵眠今日要上早朝,还在早上醒来时拉着赵眠做点事,然后故意说不给他清理,让人家堂堂监国太子含着自己东西去上朝。
但这真只是他又次嘴欠而已,事后他不仅细心给赵眠清理,还被赵眠脚踹下床,赵眠应该不至于为这点小事生气。
魏枕风在书房内找到赵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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