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,魏枕风倒是期待过,还不止次。魏枕风喜欢小崽子们,哄起孩子来套套。如果魏枕风得知此事……他当然会高兴,又不是他生。
父皇和父亲知道这件事定会气死,可能会把他们叉开,个拉去最南边,个拉去最北边,没开玩笑。
太子殿下独自人从早气到晚,还没有气出个结果。他脱下崭新龙袍,叫来尚服局人,冷着脸让他们改宽,越宽越好,接着继续自闭。
周怀让向他禀告:“殿下,二殿下回来,他说想见您。”
赵凛此次离京,剿灭天阙教在南靖,bao露全部据点,可谓是大功件。他千里迢迢赶回上京,父皇和丞相还没见,先跑到东宫见皇兄。
他当然是喜欢魏枕风,非常喜欢,可……给他生孩子?
不不不,真不至于。论身份,他比魏枕风更尊贵,就算他们会有孩子,凭什是他来怀。
个虚弱声音在赵眠心底响起:因为你和魏枕风起中蛊,然后又打不过他,再然后又体会到在下面乐趣,最后懒得挣扎,安心躺平让魏枕风来伺候你。
赵眠头疼欲裂。
上个床而已,那快乐事,为什会搞出来个小崽子。
:“退。”
沈不辞走后,白榆试探地问:“殿下,此事……可要告知陛下和丞相?”
赵眠心中团乱麻,根本无法理性思考。他道:“你也退下,先让孤个人静静。”
屋内终于只剩下赵眠人。他站在巨大铜镜前,看着镜中身穿龙袍,却被气得眼角泛红自己,想揍人心蠢蠢欲动。
人,他是揍不到。他刚刚发通脾气,该冷静想想到底是怎回事。
此刻,二殿下就像只在外立大功大狗狗,在东宫门口兴高采烈地狂摇尾巴,等待哥哥夸奖。可惜他哥“身负重伤”,压根没心情见他。
赵眠侧躺在贵妃榻上,手支颐,手放在小腹上,漫不经心地问:“他白回来没。”
“没有,”周怀让脸耿直,“二殿下好像更黑点。”
赵眠道:“就说孤已睡下,让他先回自己宫里,孤明日去看他。”
他很忙,有太多事情等着他去做。再说,他马上要登基,哪有闲功夫怀孕生子。
他这要强要脸个人,他无法想象自己大着肚子去上朝,面见群臣场面——那可是他毕生在守护仪态。
心底那个虚弱声音又响起来:可是,你父皇不就是这过来吗。
不,他和父皇不样。父皇是被迫坐在九五之尊位置上,时时刻刻盼着退位让贤睡个饱觉。而他是主动,他就想穿着威严霸气龙袍高高在上地睥睨天下,如果肚子很大话,他还能霸气得起来吗。
即便抛弃天子威仪不谈,这个突如其来血脉完全不在他计划中,他从未期待过它降临,这合适吗?
赵眠在铜镜前侧过身,目光锁在他小腹上,感觉好像又比刚刚大些。
错觉,定是错觉。
白榆说这个孩子有两个多月,便是上回魏枕风来上京时怀上。那时他们早就摆脱雌雄双蛊威胁,会上床只是因为喜欢。如此看来,魏枕风挺无辜,和万华梦也没什关系,他都不知道该怪谁。
……孩子?他和魏枕风孩子?
他从来没想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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