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眠淡定道:“是朕不想看到你伤,看到
看着点点展现在眼前身体,赵眠眼眸渐暗,左手又不自觉地覆上自己小腹。
无妨,他解过,孕过三月,可适当行些房事。只是这个“适当”,必须由他来把握。
最后寝衣被脱下,青年胸口上缠绕白布让赵眠有些犹豫。魏枕风看出他犹豫,扬扬眉,:“你现在后悔是不是晚点。”
赵眠气势十足:“朕说后悔?”
魏枕风就笑:“没有便好。”
赵眠为躲避魏枕风求欢,晚上特意到雍华宫陪父皇和父亲用晚膳。父皇听说他最近胃口好,以为是朝政繁忙导致,边心疼边给他添饭,逼得他真正吃两碗半。
饭后,赵眠又陪着小公主玩许久。回到永宁宫时,他想着魏枕风差不多该睡下,谁想他走进内殿,就看到个袭盛装俊美青年正半躺在他龙榻上,百无聊赖地看着兵书。
青年见他来,起身冲他弯唇笑,眼下双泪痣跟着微微上扬:“回来。”
赵眠:“……”
魏枕风显然是有备而来,穿着他送华服,长发也不似养病时那般随意披散,而是用精致玉冠束起,以色侍人之心昭然若揭。
昏迷你都可以,现在至少是清醒。”
赵眠没表情:“能样吗?那个时候们不做会死,现在你会死吗?”
“不做不会死,”魏枕风非常诚实地说,“但做会非常开心。”
赵眠完全无法反驳。
废话,当然会非常开心,他们都多久没同床。
做完这切后,魏枕风遵从天子之令,平躺在龙床上。
赵眠没着急去宠幸床上青年,而是先熄灭寝殿内所有宫灯。
过去他们总在十五明月高悬时欢爱,今日却看不到丝月光。寝殿灯灭,内殿便陷入漆黑片,伸手都看不见五指。
魏枕风笑声从黑暗中传来:“怎,不想让看你啊。”
还真被魏枕风随口说说对。
这是魏枕风自己送上门,怨不得他。
赵眠沉默片刻,忽然道:“衣服自己脱,去床上躺好。”
登基不过寥寥数日年轻帝王发号施令之时,九五之尊派头更胜他为储君之时。换做是旁人,怕是要被他身威压压得喘不过气,可魏枕风却爱惨他这副模样。
魏枕风道:“谨遵圣命。”
青年脸上再不见平日随性,变得狂热起来。他解开腰间玉带,动作缓慢地褪去长衣,目光却自始至终牢牢锁在赵眠身上,仿佛他脱不是自己衣服,而是赵眠身上龙袍。
有孩子不代表就没欲念,相反,他身体似乎比以前更加敏感,不过是被魏枕风亲亲脖子,就险些招架不住。
可无论是他还是魏枕风,现在身体都不适合再像三月前那般放纵。何况他肚子已经有微微隆起迹象,要是被魏枕风发现,也不知每顿两碗半说法能不能骗过魏枕风。
难说,魏枕风眼睛毒辣得很。
赵眠想象着被魏枕风在床上逼问他肚子怎回事场景,体内躁动立马平息大半:“朕很忙。”他怕魏枕风不信,又指指旁堆积如山奏本,“这些是朕下午要看。”
魏枕风颇为失望,但他不会打扰赵眠:“好吧,那晚上在寝宫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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