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箭伤福,魏枕风此次在南靖上京预计待到八月。他和渊帝尚未彻底撕破脸皮,中秋节还是要回去和家人过个节。
赵眠听完他计划,边为整个七月都可以黏到魏枕风而愉快,边嘲讽:“朕倒不知,你还把渊帝和渊太子视作家人。”
魏枕风就笑:“他们当然不算。但除他们,盛京还有站在这边弟弟妹妹。”
北渊朝中,太子和
赵眠冷声道:“朕看你是不想继续下去?”
这直僵持着不动也不是办法。最先受不是魏枕风,他最直观地感受着赵眠变化。若说以前是叫人欲罢不能鱼水之欢,现在却是能让人发狂程度。
他尝试挣脱将他手腕和床柱绑在起发带,然而努力半天皆是徒劳。
该死毒伤。
此刻,魏枕风切身明白为何有人愿意牡丹花下死。幸好赵眠有先见之明地绑紧他,否则场面肯定要失控,他少说也得在床上多躺两天。
“也比以前更热。”魏枕风难耐地“嗯”声,“是因为天气太热,体质都变,还是因为……陛下特意保养过?”
羞恼到极致,赵眠反而镇定下来。魏枕风在床上从来就不是埋头苦干类型,他喜欢玩花样自己又不是不知道。不要认真,认真就输。
赵眠缓缓沉下口气:“魏枕风。”
“嗯?”
赵眠模仿着魏枕风方才语气:“你似乎没三月前大。”
赵眠僵在魏枕风身上。
他灭灯防住魏枕风眼睛,捆绑防住魏枕风双手,他是万万没想到,他还要防魏枕风……
年轻帝王旋即恼羞成怒,脸颊和眼尾都染上浅红,要不是情欲已经被勾起,他恨不能卷上衣服走人。
姓魏在狗叫什!
黑暗中,魏枕风看不到身上人表情,浑然不知自己真情实感句话已经惹得龙颜大怒。要不是他有伤在身,天子已经毫不犹豫地拔剑。
率先败下阵青年果断停止嘴欠,哄求道:“想。眠眠,动动。”
赵眠副胜利者姿态:“求。”
魏枕风笑道:“求你求你。”
魏枕风为自己不敬天子付出“惨痛”代价。赵眠动是动,但他从始至终都只顾着自己,没有考虑魏枕风不说,甚至恶劣地在魏枕风关键时刻减速或是停下。
魏枕风度以为自己搞不好真要死在龙床上。不仅如此,接下来在南靖日子,赵眠再未让他得逞过。
魏枕风:“。”
赵眠故作思忖:“是因为受伤,体质都变,还是因为……你老?”
不到二十岁却被说老,魏枕风竟也不生气:“说是实话,你说则是气话,不信。”
赵眠当然知道魏枕风说是实话,正因为是实话,他才更觉得羞耻。
——他身体里何以会有这些变化,还不是被魏枕风睡。
魏枕风又感受会儿,低声惊叹:“真不样,水更……”
赵眠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:“闭、嘴。”
“为什不让说?”魏枕风笑声,“你不觉得说出来很有感觉吗?”
“不觉得。”赵眠忍无可忍,“你再多说个字,信不信朕当场废你。”
魏枕风如果会把君王威胁放在心上就不是魏枕风。虽然目不能视物,手不能揽腰,但他嘴还能说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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