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眠轻颔首:“退下罢。”
魏枕风看着铁桶般南靖禁卫军,不由感叹眠眠九五之尊气派还真是与日俱增啊——可爱死。
七月中旬,近京带旱情不但没有缓解趋势,反而每下愈况。朝廷在赈灾事上从不含糊,灾民均得到妥善处置,然而不知从何时开始,谣言在京中肆虐,称南靖风调雨顺十余年,突然遭此天灾,乃是因为刚出生不久小公主命格和南靖国运相悖。
公主日留在上京,灾情日不能解除。
当在奏本上看到自己不喜欢东西时,赵眠眉头都未皱下,只是随手将奏本扔到上京左都尉杭兴朝面前。
赵眠心中生疑。若曾经是他东宫人,如此迅敏身手为何他之前从未注意?
赵眠问:“徐湃身手直这好?”
沈不辞摇摇头。
“他身手也没有那好。控马而已,有些功夫人都能做到。”魏枕风意有所指,“他就是反应快,别禁军尚未反应过来,他已经冲到马前。”
赵眠沉吟片刻,道:“无论如何,有功即该赏——赐黄金百两,升二等禁卫。”
叫它‘踏烟’罢。”
魏枕风刚要说你这名字也没什新意啊,余光忽然瞥见抹残影,脸色骤变:“赵眠!”
驯马场中除两匹汗血宝马,还有不少处在发情期,等待和汗血宝马配种母马。发情母马精神不安,性格,bao躁,常常主动追逐它马。离他们不远处匹母马被汗血宝马身上味道所吸引,突然,bao起挣脱开缰绳,径直朝赵眠方向冲来。
赵眠第反应是护住自己肚子。他冷静地站在原地,下瞬,魏枕风,沈不辞以及赵凛全冲过来挡在他面前,紧接而至是排随行禁军将他们天子团团护住。
这仅仅是面对匹发情母马可能给天子带来危险而已。
天子即便言不发,杭兴朝仍仿佛听见不怒自威“放肆”二字。
左都尉肩负着上京治安之重责,能坐到这个位置人多少有点本事。在天子不动声色威压下,杭兴朝虽然出身冷汗,应答时还算镇定:“陛下息怒,臣恳请陛下限臣三日之期,臣定将造谣者悉数捉获,严惩不贷,以清陛下圣听。”
已升任千机院院长嵇缙之道:“杭都尉想怎拿人——挨家挨户地审?上京人口百万余,杭都
不多时,徐湃前来向天子谢恩。身铁甲男人跪在地上低着头,不敢擅自直视圣颜。
赵眠居高临下道:“抬头。”
徐湃慢慢抬起头,仍不敢抬眼,只盯着那金丝龙腾衣摆,额角汗水淋淋流下。
赵眠道:“你做得很好。”
徐湃沉声道:“属下誓死保卫陛下安危。”
与此同时,个身形高大禁卫军迎着母马驰突而上,腾空跃起后落在马背上,把拽住缰绳。随着声高而拖长嘶鸣之音,母马前蹄高高扬起落下,之后便被牢牢控住,再不能撒野。
魏枕风眯起眼睛:“反应好快,比沈不辞还快。”
沈不辞点头承认:“是。”
禁卫军反应快很正常,但能比沈不辞还快实属罕见。赵眠打量着那人身影,道:“此人有点眼熟。”
沈不辞道:“回陛下,此人名叫徐湃,以前是护卫东宫禁卫军,跟随陛下已有多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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