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枕风挑挑眉:“你这个当父皇居然点不关心自己宝宝?”
“能不能别演,魏枕风。”赵眠轻喘着催促,“你快点。”
无论魏枕风在旁人面前有多强势,只要在赵眠身边,他都会尽量收敛起自己年轻气盛。两个同岁,身份同样高贵,骨子里又同样高傲天之骄子凑在起,总要有人稍微收敛些,否则两个人每天要互跪八百回。
魏枕风心甘情愿在赵眠手掌之中,为其俯首称臣——仅限于在床下。旦和赵眠上床,他就会控制不住地变得强势起来,说些能让赵眠羞耻到想拔剑话,再逼着赵眠在迷乱之中吐露自己心声。
这是他在欢爱中独有面。
赵眠沉默良久,真心实意地说:“魏妃,朕宣白榆给你看看脑子好不好?”
魏枕风没有理会他嘲讽,猝不及防地凑过来,重重吻上他嘴唇。
魏枕风花样多赵眠是知道,可他怎也想不到魏枕风敢这玩,是仗着他惊鸿剑没有放在床边。
虚假怀孕仿佛比真实身孕更令人羞耻,赵眠想推开魏枕风,却根本拒绝不魏枕风亲吻。
魏枕风回到他身边个月,秘密奏本上四个“正”字和个“”字已经成整整七个“正”和个“”。若不是魏枕风顾忌到他身体,这个数字还能再往上涨涨。
赵眠犹记得,去年中元节,他答应陪魏枕风弑父时曾默默许愿,希望魏枕风能见证他们孩子出生。他愿望已经成遗憾,万幸,他有能力满足魏枕风愿望。
没有在赵眠孕期和生产之时陪伴在他身边何尝不是魏枕风遗憾。为弥补这遗憾,刚复位魏妃娘娘没少在龙床上瞎折腾。
翌日,赵眠不用上朝,比平时多睡会儿。睁眼时,睡意尚未消散,半睡半醒间,他置于小腹上手感觉到不同寻常隆起。
这种弧度他再熟悉不过,赵眠以为自己在做梦,在梦中回到他孕晚期时候。
随后,魏枕风声音在他耳畔响起:“醒?”
魏枕风笑声,在
之前魏枕风因为长期分离而稍显生疏技艺在多出来三个“正”中突飞猛进。唇上缠着他不放,手上也不肯放过他。
他被魏枕风伺候得好舒服,眼神逐渐迷离,甚至忘拿掉肚子上可笑东西。
得到回应魏枕风也有些失控,整个人几乎压在赵眠身上。在碰到赵眠“肚子”时,他才想起自己在和赵眠玩什。
魏枕风立即撑住身体,状似后怕道:“好险好险,差点压到宝宝。”
赵眠还没被亲够,蹙着眉:“压不着他,继续。”
赵眠本能地伸手要抱,魏枕风也很贴心地将他揽入怀中。可无论他怎贴,都无法和魏枕风彻底贴在起——个奇怪东西挡住他们。
赵眠仔细摸摸那个东西,立马睡意全无。他猛地坐起身,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凸起肚子。这瞬间,他还以为父皇以前和他讲穿越故事真实发生在他身上。
旁魏枕风欣赏着自己杰作,眼中带光:“孕期陛下原来是这个样子,好漂亮。”
清醒过来赵眠迅速冷静,质问罪魁祸首:“解释下?”
“在你寝衣下塞点东西。”魏枕风笑望着他,“赵眠,们来重现你孕期时光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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