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枕风语带惋惜道:“这把剑送你之后,你除砍还没砍过别人吧。”
赵眠低头看着自己垂在胸前长发:“你不早说,头发都散。”
魏枕风就笑:“这样不是更好?”
门外,直守在赵眠房前沈不辞已和刺客交上手。刺客身手和魏枕风梳头技艺样般,纵使他们有数十人之多,在沈不辞面前依旧毫无还手之力。
住在隔壁季崇等人听见动静冲过来,正要上前帮忙,竟被个意想不到身影抢在前头。
小皇子才两个月,至少要再等好几年才能看出他性情和天赋。可无论小皇子最后成为什样人,他都是他和魏枕风血脉。
他和魏枕风会直爱他。
赵眠轻声道:“想繁繁。”
魏枕风停下动作,抬起赵眠脸,在镜中看到张稍显落寞脸,。
“也想他。”魏枕风道,“但他肯定没想们,他现在喜欢摇篮旁铃铛都胜过喜欢们。等们回去,他压根不会记得们曾经离开过,放心吧。”
赵眠俯首称臣,北渊能臣武将和千千万万老百姓未必愿意认他为九五之尊。你们别看家没几个好人,但魏家在北渊人心中地位还是毋庸置疑。”
赵眠明知故问:“所以,北渊人愿意承认谁才是他们九五之尊。”
魏枕风故作思索:“嗯……至少得是北渊皇室血脉。”
周怀让灵机动:“王爷是说咱们小皇子?”
面对废话,赵眠淡定反讽:“不,他说是你——没错,是你,周怀让。”
本应高高在上,坐于明堂君王袭薄柿素色长衣,于剑光微闪中墨发飞扬,手腕飘然旋出个剑花,伴随着声惨叫,剑身上便有血滴流淌。
翩若惊鸿,婉若游龙,不过如此。
白榆找到在旁看得眼眸发光魏枕风,无奈地对季崇说:“你们王爷还真是,想看什样陛下都能看到——他究竟怎做到。”
季崇笑眯眯道:“王爷总有办法。”
赵眠许久没有打得这酣畅淋漓,收剑时甚至有些意犹未尽。他和沈不辞有心为魏枕风留个活口,但那些人早有准备,见行刺不成,当即咬破口中藏
赵眠竟然被说服:“有道理。”
魏枕风笑,将他抱起来,朝床边走去:“别多想,早点睡。”
忽然,魏枕风察觉到丝丝不对劲,他停下脚步,看向门方向。赵眠也听见走廊上不同寻常动静,面不改色道:“沈不辞会处理干净,你继续抱睡觉。”
魏枕风仅凭来者脚步声便能判断出来并非高手:“不算有意思对手,但用来活动筋骨应该不错。”魏枕风把赵眠放好在床上,踢起旁惊鸿剑拿在手中,朝赵眠伸去,“要去玩吗?”
赵眠稍稍愣愣。
周怀让痛定思痛:“臣错。”
晚膳后,赵眠和魏枕风同在间房中歇下。两人洗漱完,赵眠坐在镜前,看着镜中魏枕风解下他发带,下下为他梳着长发,技术非常之般。
“方才你在席间话,是认真。”赵眠问,“你真认为繁繁能统三国?”
“不能确定。”魏枕风干脆道,“但如果有人能拿下东陵,再统南北,那定是们繁繁。”
赵眠按按眉心:“现在说这些还太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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