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枕风不同意:“不要约见,要直见。照你这种中间点说法,们还不如迁都,你往北迁,往南迁,岂不是更省事。”
“在想如果出兵,应该由谁挂帅。”
南靖之事,魏枕风不便过多干预,他相信赵眠会做出最正确决定。
魏枕风换个话题:“听说你去见魏怀逸?”
赵眠“嗯”声,嗤道:“没想到你也有个兄控弟弟。改日有机会应该介绍他和赵凛认识,此二人说不定很能聊得来。”
魏枕风闻言挑挑眉:“这说,你信四弟?”
魏枕风站在门口看好会儿,赵眠感觉到他视线,抬眸看来:“你回来得好晚。”
“抱歉,有点忙。”魏枕风喉结滚滚,问:“你……怎穿成这样。”
赵眠解释道:“全皇宫披麻戴孝,人穿金戴银太过惹眼。”
魏枕风摆出心疼表情:“不是吧,居然不能穿金戴银,可把们陛下委屈坏。”
“少阴阳怪气。”赵眠低头看着自己穿着,“这样不好看吗?”
“这些需要你告诉。”
魏怀逸哑然:“……是怀逸唐突。”
“好好养着罢,”赵眠转身离开,“养好才能参加你二哥登基大典。”
魏枕风忙碌日,天黑后才回到寝宫,回来就满宫找赵眠。白榆告诉他:“陛下正在书房看萧相寄来家书。”
魏枕风丢下句“知道”便往书房走。
赵眠点点头:“父亲曾言,对皇位传承而言,血脉才是最稳固之物。而魏怀逸不会有自己血脉,即便放权于他,也不会威胁到你和繁繁。信他是为你,他是个有才之人,你可以重用他。”
魏枕风明白赵眠意思:“就像你离开上京有萧相为你看着,你也希望离开盛京时,有可信之人帮看着,是不是?”
面对魏枕风明知故问,赵眠照例搬出反讽大法:“不是,希望你离开盛京时被造反。”
“谢谢你啊。”魏枕风想想,道:“赵眠,以后们南靖北渊国待月吧。单数月你跟回北渊,双数月们待在南靖,你看如何?”
“如此跑来跑去太耽误时间。”赵眠沉吟道,“不如们约在上京和盛京中间点相见,月见。”
“好看啊。”魏枕风顿顿,不知是嘴欠还是提醒自己,“但肯定没你穿龙袍好看。”
赵眠阵无语:“有劳你这大声说出来,但你说前面句就行。”
魏枕风笑笑,在赵眠身边坐下,下巴搁在赵眠肩膀上摆出放松姿态:“萧相说什?”
赵眠道:“还是天阙教事,父亲也主张南靖向东陵出兵。”
“那你怎想?”
“王爷,”白榆叫住他,“别忘避子汤只剩下最后份,而陛下还要在北渊待个月。”
“你也不用每日都提醒本王罢。”魏枕风好笑道,“这还守着孝,你觉得有心情想那些。”
白榆脸色挂上假笑:“当日们离开上京,您也说您回北渊是干正事,让不必准备太多呢。”
魏枕风:“。”
魏枕风来到书房,诧异地发现赵眠今日也穿身纯白。赵眠极少穿得这素净颜色,平日凌人气势减退不少,显露出清雅绝欲面。可越是纯白绝欲,越让人恶劣亵玩之心蠢蠢欲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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