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训心情极好,双臂放松叠在桌上,摇摇头。
“他声音比上个驻唱还要让受不。”徐思淼指指舞台上糙汉驻唱,“那还是坐这儿吧。”
韩训给他个温柔微笑,“好啊。”
他对剧本有单纯执着,诗词和电影知识储备不比自己差,他们聊天从来不会沉默,而是激烈讨论里迸发出更多灵感。
以前,韩训没有平辈编剧可以心平气和聊这些东西。
他总是很忙,沉浸在自己偏激又执着世界里,自折磨般冥思苦想,独自解决问题。
现在,他和邹春生聊聊手上初稿,用邹春生独特视角去解读他故事,似乎可以找到无数出口,突破文字承载极限。
告别邹春生,韩训依然散步回家,在左拐才能到达目地红路灯下,他临时改变路线,走到之前来过复古风情街。
见南山’。”
韩训笑着说:“以为你脑子里都是夜空和星星诗,毕竟这是天文观星故事。”
邹春生不好意思笑笑,“韩老师写是天文学家追求科学专注,可想是远离世俗和人烟隐世生活,要置换成古代人诗句,应该是报效祖国收复河山可能更准确。”
每个人对故事都有不同感想,韩训不觉得有什“准确”和“不准确”之分。
“这又不是阅读理解,怎想都可以。”韩训说,“其实这个故事,也只是个外行对天文学揣度,真正要拍话,还是要采访更多专业人士,进行大幅度修改,要是能实地取景就更好,们边拍,天文台人边指导,这样更真实。”
熟悉水吧依然有年轻驻唱,唱着轻柔优美歌曲。
可能是他太久没来,驻唱已经换成位胡子拉碴硬汉,用种与长相极为不相符腔调,婉转低吟动听句子。
上次坐窗边桌空着,韩训坐过去,依旧点橙汁和华夫饼。
东西还没上来,他就见到熟悉身影。
“啊,好巧。”徐思淼眼神诧异,面露惊喜,“们又见面,这儿有人吗?”
邹春生写过很多剧本,真正进入拍摄期只有《旷世救援》,对于现场修改剧本工作,经验远没有韩训多。
于是,他期待问道:“韩老师,病好能不能来片场给你打下手?”
韩训笑笑,“等你病好,《旷世救援》肯定都杀青。”
“不,想去《晨昏线捕手》片场,跟你学学改剧本。”邹春生消瘦脸颊满是喜意,“而且也想知道,真正天文学家生活,是什样。”
韩训很喜欢邹春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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