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,他忽而抬手,拿起搁置在侧酒瓶,动作优雅地倒着酒,温和道:“你是直男,原本还是很放心……可是最近发生些事让实在觉得不太愉快。”
他将暗红酒液推至江成意面前,笑笑:“所以,你还是离他远点吧。”
江成意动不动,盯着他挑眉浅啄口酒,品咂片刻,才开口:“否则,就算是恒海,也有是办法毁掉它。”
窗外隐约有电闪雷光越过雨水横肆窗户耀进来,紧跟着声闷雷轰隆,江成意侧脸被电闪映着白得刺目,他面无表情:“跟薛燃没有关系。”
闻言,杨琛似乎是弯下嘴角,盯着他看会儿,才手点点自己心口,缓缓开口:“有没有关系,你自己最清楚。”
江成意放在桌面下右手指尖死死攥紧在手心,尖锐痛楚将理智回笼,低声道:“你是不是有病?”
“可能真是。”杨琛竟然顺从地点点头,笑着松开钳制着男生手,抽出张纸巾,随便擦擦,半晌,忽然又眯眼望过来,问,“对,你已经见过江棋吧?”
被他推开男生只晃下身形,随即动作轻快地重新扣好扣子,垂眼坐在他身侧,安静倒酒。江成意面无表情地盯着,没有出声。
杨琛似乎也只是随口问,并不在意他回答,啧声,又道:“不瞒你说,养好几年、最像那个,就是被他弄污染。”
他目光中似乎闪过丝狠戾,顿顿,才恢复平和,似笑非笑道:“迟早有天,他会为自己行为付出代价。”
作很大,毫无怜惜,衬衣扣子落半,松垮地落至胸口,男生似乎颤下。
吊灯光线太过明亮,以至于江成意眼就看到他身上斑驳着新旧交加伤痕,鲜红微肿。
他愣片刻,猛地抬起头。
杨琛似乎对他目光浑不在意,笑意依旧英俊倜傥,甚至十分贴心地耸耸肩解释道:“舍不得伤你,就只好拿别人代替。”
胃里酒液在翻山倒海,股股冲人酸呕意逼至喉间。
江成意慢慢拧起眉
江成意立即听懂他意思。
他满心都是屈辱与愤怒,眉眼沉得像是压冰,仿佛并未注意到杨琛望过来阴冷冷打量目光。
似乎确定面前人半分都没有察觉到那些隐蔽事,杨琛这才放下半分心来,笑着晃晃手中酒杯,慢吞吞道:“江少爷……你最近是不是和薛燃走得有些近啊。”
江成意指尖动,抬起眼来。
杨琛看他会儿,忽而摇头,笑笑:“真不希望你也被污染……”
江成意强压着忍住,盯着他眼睛,声音沙哑,极冷:“你真是让人恶心。”
对于他这个评价,杨琛似乎并不觉得受辱,反而笑得越发愉快,抽出手,指尖却依旧恋恋不舍地摩挲着男生喉结,眯眼低声道:“怎,这就受不住?”
江成意目光沉沉,似乎看他眼都压不住翻滚恶心,于是移开视线,盯着旁边柔弱不语男生。
杨琛挑挑眉,于是也顺着他视线望过去,半晌,才抬手捏起男生下巴,皱起眉,对他讨好笑容视若无睹。
目光更像是打量件瑕疵物品,叹气道:“这个其实还是不够像……不过眼睛还凑合吧,没白费找这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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