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吧。”陈霄应完,又好奇地瞅他两眼,才摇头道,“他妈,真没看出来……你江成意还是个情种。”
“滚蛋。”江成意眯眼啧声。
资本动荡,从内到外都透着水深火热,各大公司无不明里暗里地观察分析,等着趁机吞并或挖人。
远阳和恒海是合作关系,所受波及自然更大。江成意大大小小会开完遍,晚上回到家时已经快要凌晨点。
开门时候,他犹豫片刻,皱眉朝身后那间紧闭房门看眼,那里已经近两个月没有任何动静。
“再等等看,”他说,“总觉得有蹊跷,从危机开始到现在紧急公关,这段时间里薛燃不可能毫无察觉。”
陈霄拧起眉,看他会儿:“你就这相信他?”
江成意瞥他眼,似笑非笑:“毕竟是男朋友。”
“……操。”陈霄于焦急之中竟然乐出声,走上前,把脱外套扔到沙发上,边倒水边笑骂道,“江大少爷这不要脸劲头又回来,真怀念啊。”
他大喇喇地坐在沙发上,端着茶杯仰下巴:“不过你们俩这久都是各忙各,估计好长时间也见不次吧?你信息都不全,就这确信他这人靠谱?”
冬末年初,恒海突然就影视资金周转不急事紧急公关,旗下部门乱成团,甚至有内部核心人员跳槽从恒海退股。
资金链断链,各种相关问题不断,形式简直和当年江氏如出辙。
江成意坐在办公室里,垂眼盯着电脑屏幕上大红惊叹号和通篇破产造势头条新闻,没什表情。
空调呜呜地吹着暖气,窗外阳光正好,天晴日朗。
陈霄急匆匆地从外面冲进门,带进股冷风,他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,把扔文件,张口就骂:“操!是不是杨琛搞鬼!”
江成意缓口气,收回视线,开门回家。
其实恒海总部离这里是有些远,也就是薛燃当初
江成意懒洋洋,屈指轻轻扣扣桌面,抬起眼来,嘲讽他:“你个单身狗懂什。”
陈霄怪声怪气地骂句“妈”,气得两口干光茶,才道:“恒海这事闹得可不小,你跟薛燃关系匪浅爱信信算,但跟那狗玩意儿和没啥交情,可不敢相信他。”
“知道。”江成意点点头,挑眉,“如果薛燃倒台,第时间先退股给你,这样总能放心吧。”
闻言,陈霄倒水手顿,抬起头来,皱起眉沉默地看他会儿,半晌才若有所思道:“看来你是真喜欢他。”
江成意没说话,整理下手边资料:“刚刚和江燕联系下,等会儿点整开个视频会议,赶紧别墨迹准备去。”
江成意冷着脸,语气还算平稳:“除他还能有谁,这种先后断链手段最熟悉。”
陈霄气得叉着腰转圈,烦躁地挠几下头:“这他妈叫什破事儿!咱们和恒海合作影视项目刚立项!这几亿钱刚砸进去啊他娘!”
他刚从外地出差回来,急得嘴唇都泛干皮,看得出这两天都没睡好,眼下青黑挂得比眼袋都厉害。
说着话,他已经把掏出手机来,准备打电话求助陈老。
江成意却抬起眼来,平淡地阻止他:“先不用着急,薛燃不是江壑,恒海也不是江氏,事情还没到那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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