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珩抬眼看他,“像这种,如果只是队长,也不会做。”
“那。”
江珩等他往下说。
等半天,就只见他咕哝下嘴角。
江珩眯迷眸子,提高警惕,“不是什好话吧?”
江珩说:“区别当然有,喜欢你,就让着你宠着你,你想吃芝麻团子就给你买,不管是大早还是大半夜,你生病会照顾你,你想通宵练英雄陪你,你想干嘛都陪你,但如果只是队长,芝麻团子没有,生病爱谁管谁管,你是通宵练英雄还是熬夜不睡觉都不会理你,比赛你打好未必夸你,但你要是打得不好定会骂你,像今天这种事,如果只是队长,也许会站在肖南那头。”
前面话易迁都无所谓,直到听到最后句,易迁皱起眉头,“不要。”
江珩扬眉看他,“嗯?不要什?不要队长,还是不要喜欢你?”
易迁猛地抽出手,使劲,撞到受伤胳膊,疼他眼泪都出来。
他咬牙忍着,“不要、不要肖南。”
易迁横着坐在窗台上,只脚踩在上面,他这转身,易迁整个人被固定在江珩和玻璃中间。
“为什要帮出头?”
易迁手里烟差点烫着他。
赶紧把烟头挪开。
江珩不想做人,他把握住易迁要拿走手腕,“宝贝儿,不是不喜欢吗,为把自己弄成这样,值得?”
易迁目光闪动,看他眼。
江珩勾勾嘴角,“说?”
易迁没说话,也没点头,再次看向窗外。
这回避样子已然说明肖南那厮没说好话。
江珩继续问:“说什?”
江珩敲门,没人回应。
他又敲两下,“不说话就进去?”
江珩推开门,迎面阵烟味。
易迁坐在窗台上正在吞云吐雾窗户都没开。
明明听见敲门也不出声,知道他进来也不看眼。
易迁居然还点头。
他理直气壮看着江珩说:“那,队长,没屁用啊。”
只有喜欢才会什都做。
队长话就什都不干。
这
江珩托起他手臂,对着受伤地方吹吹。
隔着绷带吹其实点感觉都没有。
易迁却莫名觉得凉凉,痒痒。
“还疼吗?”江珩问。
易迁摇头。
易迁挣挣,没挣出去。
他看眼江珩,“嗯。”
江珩不松手,反而握更紧,“嗯是什意思?你现在跟说句不喜欢,从今天开始就只当你队长,再也不缠你,好不好?”
易迁很认真考虑下。
“有什区别。”
易迁不想说。
都不是好话,很难听,比网上那些骂他还要刺耳。
江珩吐口烟,“让猜猜,上次他跟你说那些话,今天他应该看出来被拆穿,不会再造那样谣,以他那被猪艹过脑子,应该会专门为你编出些更难听,比如是变态,或者有什病,再不然就说些更夸张,对吗?”
易迁有些惊讶看他。
江珩笑笑,转身站在易迁身边。
江珩走过来把窗户打开。
“自己把自己弄成这样,然后自己生闷气?”
易迁看着窗外,小脸沉着。
江珩从窗台上烟盒里拿出个根,点着抽口。
他倚着窗台看着易迁问:“肖南说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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