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珠上也是血迹斑斑。
“……”
救命。
这什活阎王。
“脱衣服。”蔺泊舟说。
北镇抚司,也就是锦衣卫刑狱机构,在摄政王手中专门用来审讯朝廷大臣,这些读书人,刑部和大理寺问罪都要革去功名,遵循流程,可到北镇抚司那就是砧板上鱼肉,任凭蔺泊舟宰割。
孟欢声音发抖:“不,不害怕。”
蔺泊舟笑意加深:“乖,既然不怕,那就过来伺候本王沐浴。”
他虽然在笑,却是肉食者进食前愉快笑容,笑人头皮发麻。
……要不是知道自己在篇历史权谋文,孟欢简直觉得马上就要被送入洞府喂食魔王,被拆吃入腹。
调子尾音拖长。
孟欢刚抬眼,下颌便被蔺泊舟探出手指扣住。摄政王指节修长分明,将他把玩似捏着,视线沿着孟欢眉眼巡睃。
“……”
孟欢被捏着腮肉,挤出个小肉包,大气都不敢出。
呼……
“……”
孟欢心虚地抓下头发,耳边声嗤笑,蔺泊舟漆黑眸子凝视他:“这说,你愿意跟着本王?”
孟欢:“愿意。”
说完觉得自己回答太快不够诚恳,孟欢咳声:“毕竟王爷……”
他试图说出些华丽形容词赞美摄政王,以证明自己跟他理由充分,比如他外貌俊美,品德高尚,人性伟大,但脑子里打个转儿,完全是片空白状态……
孟欢身后,小奚奴猛地抬头看他。
满脸写着:孟公子你什时候变成这种人?
孟欢并不理会。
原主受聪明绝伦,可孟欢没有这个本事,既然蔺泊舟多少也看上他美色,那就只能……含泪以色侍人……
孟欢安慰着自己。
孟欢腿都软,将玉珠“啪嗒”放到奴才托着木盘上,快步走到蔺泊舟身旁,伸手褪下他衣服。
蔺泊舟比他
“行……”
孟欢磕磕碰碰跟他背后进入房间。
鱼贯而入下人送来热水,蔺泊舟则站在屏风后,手里拿着那把白玉珠串。
他伸手。
使唤下人动作,孟欢不情不愿但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地接过他手里东西。
但他终于忍不住呼吸时,鼻尖却闻到股血腥味。
孟欢后背颤下,蔺泊舟唇角轻轻牵点弧度,眼中光亮收敛,似乎对他反应很感兴趣。
“王爷刚从北镇抚司回来,尚未梳洗,因此身上会有人血味道,小王妃不必惊怪,也不用害怕。”洛倦补充。
不害怕?
孟欢脸都吓白。
孟欢:“……”
小爷生善良为什穿进权谋文?
他只好干巴巴重复:“,就是,愿意。”
说这话时他微微低着头,张俊俏清新脸极富迷惑性,反而展露出几分少年陷入情爱羞怯,也有些不清不楚说服力。
“这倾心于本王?”
浅侍下,浅侍下。
找到机会也得逃,攻可是大*臣,以后要是被满门抄斩,自己作为他侍妾不也成小*臣吗?为避免砍头时血溅到自己身上,必须尽快划清界限。
孟欢认真思索时,耳边响起低音:“听说你下午想撞柱自尽?”
孟欢僵笑:“那是不小心误撞上去。”
全程目睹原主受念诗喝酒大发狂性自尽小奚奴表情更复杂,唇瓣在颤抖,仿佛经历奇闻怪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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