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泊舟垂头,轻轻搓捻着手指,终于发问,音色带几分喑哑:“急着回府,欢欢想干什?”
“啊?”孟欢凑近他耳畔,气息滚过耳廓,烫烫,声音依然干净纯洁,“回去,当然是老公帮。”
“帮欢欢怎?”
孟欢声音更小,但那个简单音节,很下流,很龌蹉,但他无比亲昵地说出来:“——欢欢。”
蔺泊舟闭闭眼,脑子里好像有什沉静多年东西爆炸,水浪翻涌,涟漪再也无法平静。他睁开眼,和孟欢对视。
“欢欢,不能在马车里脱衣服和裤子。”
“喔。”被他凶,孟欢乖乖系好衣裳。
他只是想给老公看看,自己现在多不舒服。
既然老公说现在不看,那就不看叭。
孟欢系好衣裳,凑到蔺泊舟身畔,弥漫着酒气声音湿湿:“那回去脱给老公看。”
蔺泊舟抚摸孟欢红肿唇:“好点儿吗?”
孟欢摇头,没有说话。
但他并不是不回答蔺泊舟话,而是将小手缓慢地挪到
他只搞到半,突然停住,回头看看两个侍从。
侍从:“?”
光都透不进去。
唇瓣贴着,蔺泊舟转动视线瞟眼马帘子,不语,手指扣紧孟欢头发,捏捏他粉红耳垂,并未停下这个漫长吻。
马车内空间也不算大,孟欢趴他怀里让他亲得直哼哼,软得要化成水,而在几尺开外站着两个战战兢兢侍从。
两位侍从面露绝望。
卧草。
少年眼眸莹润,没有任何虚伪和矫饰,鹿儿眼似,他说那个字也只有亲近,不掺杂着猥亵和狎昵。
他好像……那信任他,把自己全部交给他。
蔺泊舟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万分诱人情态。
他向疑心病重,也怀疑过和卢南星许若林见面后孟欢突然中药,变得如此娇气柔软,是在蓄意引诱,诱他沦陷。可此时,里面好像塌块儿,常年冰冻心漾出水意,难以抑制。
蔺泊舟胸口沉闷地呼吸
声音可甜,染着醉意,乖巧又可爱,像是对他喜欢到不行,什都愿意交给他。
要给他看东西,确是私密到不行地方。
刚才蔺泊舟甚至已经看见,跟孟欢说样,在等着他双手抚摸。连那种地方都愿意给他看,事情已经不是简单两句能说清楚。
那道界线,变得越来越模糊。
“怎还没到家啊。”孟欢焦虑地自言自语。
孟欢舔下次唇,有点儿别扭地再背过身,似乎藏着什,凑近蔺泊舟耳畔轻声道:“老公,给你看看……这里更难受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侍从们还是有点儿没反应过来。
但他们看见向来冷静理智蔺泊舟猛按住他手,紧绷瘦削腕骨浮出青筋,可见肉眼可见慌乱。
蔺泊舟此刻有种事物正拐向他无法掌控之处紧张感,他深呼吸下,深褐色眸子紧盯着孟欢,严厉且认真至极。
好尴尬!
救命啊!
放俩出去!
马车外响起挥鞭声音,开始加速,以种从未有过不稳重速度驶向摄政王府。
终于结束这个吻,孟欢趴在他怀里,浑身脱力,短暂地安静会儿。他脑子里迷迷糊糊,是种比喝完酒还要眩晕昏沉感,舌尖甚至有失去知觉麻痹感,但实在很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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