肿,破皮。
孟欢尝试着爬起身,但痛感让他直不起腰,刚蹬直
陷入昏沉中,孟欢觉得自己在做个梦。
最开始是美梦,梦到自己在碧海青天海面上行船,他自己随波逐流,身心被和煦风和水浸泡着,像粉红色水母样飘啊飘,又舒服又开心。
但慢慢,天空变成乌云密布漆黑色,雨滴大颗大颗落下,劈头盖脸打在他脸上,身上,变将他浑身打湿,成闷热不堪潮湿气候。
他开始感觉到不舒服,猛烈地想挣脱开这份闷热感,可浑身却像被网束缚住,越收越紧。
线缠入他皮肤,不断勒紧,孟欢在阵窒息般刺痛中醒过来。
热水倒满,蔺泊舟说:“都出去吧。”
游锦往外退,退到门口。
“站住。”蔺泊舟微哑嗓音又叫住他。
“王爷还有什吩咐?”
“去找陈安,”
他神色慵懒,眉宇间漆黑似乎更浓些,显出种经历过雨水滋养润泽感,俊美无俦。他半垂着眼皮,思绪懒散地沉着,注意力在木桶热水中。
游锦:“王爷,夫人……”
“夫人睡。”
说得有点好听,主要是夫人晕,而且连睁眼力气都没。
游锦点头:“那要不要奴家——”
意,但里面声音总能传出来点儿,高高低低,断断续续。
游锦听得直咧嘴:“咱家从小看着王爷长大,没想到还能看到今天。”
小太监:“…………”
你好变态啊。
没几时,送热水也在外面候着。
“……”
孟欢轻轻喘着气,睁大杏眼左右打量,发现这是间富丽堂皇寝殿。
可他暂时想不起这是哪里,准备爬起身,腰刚挺直,猛地发出声凄厉惨叫:“啊——”
门外匆匆跑来几个太监和侍女,“夫人,夫人醒吗?”
孟欢确定这是蔺泊舟寝殿。他脸色苍白,张着嘴没合拢,低头往下看。不知道谁给他换崭新睡衣,领口整齐交叠着,但能够看见锁骨被咬出红点,再往下移些——
蔺泊舟细长手指揉着额头,有点儿困倦,但狭长双眼眯起,心情似乎很不错,“找他,拟夫人晋妃文书。”
晋妃?
晋为王妃?
王府终于有另半主子?
游锦手里帕子差点儿掉在地上,时抑制不住激动心情,猛地点头:“是!”-
“也不用。”
为什伺候人总是太监,太监是个悲哀群体,折却下半身,换来个服侍天家机会。没男性特征,他们才有资格得到信任。
不过,无论是任何人,蔺泊舟不愿别人靠近他在意东西,这是王府里共识。就像他任何政务都要亲力亲为样。
显然,蔺泊舟现在也不想任何人触碰孟欢。
游锦领命:“是。”
等会儿,门里走出个太监:“送热水。”
大家进去,隔着屏风,床榻上隐约有两道身影,空气中弥漫着热气和檀香混合热息,隐隐约约但又无处不在,证明着房中进行过激烈交.合。
往大木桶里倒热水,游锦在外面问:“王爷,要奴家伺候吗?”
“不用。”传来男声低哑。
片刻,屏风半推开,蔺泊舟穿件白色内袍走出来,虚虚地搭着,潮湿发缕垂到耳颈,他肩膀烙着几枚牙印和抓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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