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来觉得自己只要不去听戏,那被原主朋友截走支线剧情就有可能不再展开,没想到眼前这人真唱?
会不会支线剧情解开封印?
孟欢歪着头神色迷惑,但人家唱完,他还是配合地点头鼓掌:“
孟欢唇抿着,十分不爽,见他身旁还带个伶人,涂着脂粉,看见孟欢便跪下来:“拜见王妃。”
孟欢本以为这是女子,没想到嗓音却是男,微微睁大眼睛,表情有些惊奇。
男子立刻笑着,用女音再来遍:“拜见王妃。”
孟欢:“哇。”
他长得似乎还挺漂亮,鼻尖和两腮涂红,头顶插着朱钗,身姿窈窕,有极为清瘦萧条之感。
风枝哦声:“这是昨天请来戏班子,王妃不是不愿意听,现在被清客们找去,花钱就能点曲,那边估计搭着台子唱戏呢。”
“……”孟欢沉默。
什啊,这是蔺泊舟给他买!
给!他!买!!
给!他!买!!
“科道*员,大多由翰林院庶吉士选调,科考出身,那就是你们礼部*员门生。”
蔺泊舟垂着眼,淡淡道:“现在朝廷风气浮躁,们京察要办些实事,可千万要注意,别被有心人利用,成为党同伐异工具。”
浊流领袖崔忍放,清流领袖陈却,后背都是凉,齐声点头:“是。”-
天气燥热,没有丝风。
孟欢早午饭起吃,吃完时间接近中午。
不能忍,他审时度势交出自己权力,对蔺泊舟俯首称臣,试图找出他破绽,趁机再拉下马来。
他以为这样就能迷惑住蔺泊舟,没想到,居然还是没迷惑住。
崔忍放也时时感慨,这年纪轻轻摄政王,幼年至今到底经历过多少险恶孤独,才会如此戒备与早熟。
而对比起他年轻进取,自己越来越苍老,快要没有机会。
披着公文,蔺泊舟拿起张票拟,突然说:“崔阁老,明年初京察由谁主持,您老心里有想法吗?”
山行拍他肩膀:“小花仙,快去,给王妃来段。”
“……”孟欢想说,“达咩。”
那小花仙走到亭子中,探出兰花指,嗓音婉转,这就高高低低地唱起来。
“沉鱼落雁鸟惊喧,羞花闭月花愁颤……”
孟欢眨眨眼,后背阵说不上来僵硬。
qwq!
怎自己还没享受,就被王府这群文人先享受!
蔺泊舟天天熬夜拿命换钱,就让你们享受是吧?
孟欢正为蔺泊舟生气,前方走来道身影。
山行拿把扇子,笑眯眯鞠躬:“王妃,来听曲儿啊?”
他早上睡得太晚,导致吃饭后并无午睡意思,而是找个亭子坐着扇风。
好无聊,好热,干啥都干不。
他坐没会儿,听到很远地方似乎有什唱歌声音,忍不住问:“这是什?”
风枝:“嗯?”
“在唱歌,是什?”
崔忍放作作揖,道:“微臣想,照旧是吏部会同都察院主持,再由科道*员拾遗补缺,如是而已。”
蔺泊舟嗯声,依然看着票拟,“阁老是吏部尚书,那吏部便是阁老人,京察烦请阁老多留意。”
崔忍放额头出层薄汗,点头:“是。”
蔺泊舟再叫着旁边整理文牍礼部尚书陈却:“陈次辅。”
陈却连忙道:“臣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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