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欢咬牙,“那又怎样!想死方法有很多!想弄断这双手方法也很多,如果你真想被安垂割去头颅,可以再往前走步试试!”
空荡柴房内,孟欢双目愤怒盯着入侵异族人,想到无缘无故被他割头百姓,牙齿咬紧,眼神中流露愤怒与他精致容貌不符合,让人心惊胆战,觉得他真能做出废掉双手事。
几个人顿顿,提刀人往后退步。
“碰上硬骨头。”有人说。
也有人说:“别玩,安垂知道,们真会掉脑袋。”
孟欢胸口狂跳下,站起身,声音之响亮连自己都没意识到:“你想干什!”
那人手腕粗大,腰间还悬着弯刀,伸手抓住孟欢手腕,身上散发出股牛羊腥膻味。
那瞬间,孟欢得知他来意,脑子里下意识开始回防,他伸手把拽过男子身侧弯刀,握在手里:“滚!”
对方神色完全不在意:“这种刀不是你玩,小弟弟。”
这刻,孟欢只有面对强.,bao愤怒,没有任何怯懦。
房间里安静至极。
孟欢虽然睡着,但神经依然很敏感,任何动静都能被他捕捉到。
醉醺醺声音从门外传来。
“柴房里关那个汉人很漂亮,下午看过,细皮嫩肉,又白净,漂亮得想口咬死!”
“起去看看?”
坝子里,天色渐晚,他们支起火堆烤几只野鸡,嘴里唱着他听不懂歌谣。
——呼救会惊动他们,这个可能也全无。
孟欢啐口,恶心扒拉东西,回到床铺坐下。
床上很脏。
充斥着黏腻汗味,这里似乎真是以前帮忙打柴鳏夫住地方,不过安垂说,那个鳏夫轻生,喝□□死在这张床上。
“走吧?”
那
他用比以前大几十倍声音吼:“难道你以为想杀你?你错!”他把刀抵着手腕,那刀口锋利,轻易就能割开皮肉,“你要是敢碰下,就砍断这只手!”
孟欢说这句话时,浑身气得发抖,勉强从刚才对话里分析,安垂有求于他,想要他这双能画画手。
那这是唯能威胁对方筹码。
否则掉在这群畜生手里,只会被当成牲畜样对待,当成猪狗般践踏!
男子脚步顿,神色无所谓:“真可笑,能在你没动手之前轻松把刀夺回来。”
另个声音说:“你疯,安垂说过不许碰他,要让他伤分,们全都要死!”
“安垂只说要他双手,可没说过要他身子。”响起被推开动静,“你不敢碰他就滚,别来烦。”
“咣当——”声,门被厚重皮靴踢开。
孟欢猛然惊醒,望着门口垂下几道狰狞身影。
隔很长距离,酒气飘散过来,那人挠着下巴往这边走,手已经开始解着裤带:“要是愿意陪睡晚,明天会给你肉和米饭,而不是掺着沙石馒头。”
“……”
孟欢站起来,来漆黑屋子里走来走去。
半晌,他看见角落有堆枯萎稻草,便将草铺在地面,勉强隔开地面尘土,屁股坐下去。
今晚先这睡吧。
他神经紧绷下午,依然在高度紧张之中,耳朵里听到门外呼朋引伴喝醉吆喝之声,好不容易才放松下来,勉强进入梦乡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