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狭窄像鹰样眼睛,盯着孟欢,“而你,写封信告诉蔺泊舟,你是自己主动逃走,而不是被人绑架。”
这样,朱里真人和孟欢关系就解除绑定,衙门抓捕犯人警戒会松弛,不会再挨家挨户搜查;而对蔺泊舟,也增添新忧虑。
蔺泊舟会开始思考,孟欢到底是主动逃走还是被绑。
如果孟欢主动逃走,也许当天就出城,那城门森严守备也没用处,喘息机会给出,安垂和孟欢可以在城内再待几天,趁机逃走。
但是——
他们这群人,现在为保命,什建议都敢提。
可这人刚说完这句话,便被刀捅进腹中,鲜血涌出来,他微微瞪大眼,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。
安垂脸上沾上刚喷出来热血,他将血淋淋刀抽出来放到桌面,神色阴沉难测,“他命定要留下来!任何人再提杀他,就别怪手下不留情!”
那人倒在地上,屋子里陷入可怕寂静。
他们怎都没想明白,安垂为什会为个外人,杀掉自己同族人。
,让开大开城门,否则们就杀他妻子?”
孟欢晕乎乎地看他眼,嘴唇干燥,没有吭声。
“不可能,”安垂深深地撑着桌面,“你们不解蔺泊舟,他绝对不会答应这种幼稚条件,就算答应,也会背后使绊子,让们逃不出他手指。”
安垂勾着唇,嘲讽地笑笑,“而且,汉人掌权者是很傲慢自大,哪怕再容貌再倾城美人,在他们眼里都和玩物无疑,让他为个玩物做出牺牲,完全是痴人说梦。”
不得不说,安垂真充分把握住封建王朝丑态。
族人们喃喃自语:“那们要被放弃吗?去衙门自首,确可以让他们不再搜查,可们……就必死无疑。”
烛火在房间里安静地摇曳着。
“对,”安垂相貌有异族血统,鼻梁高挺,他眉眼笼罩着阴影,“不过,当时正是你们醉酒惹下祸患,本来就应该你们偿还。”
“可是!”
“哗啦——”有人拔出弯刀,神色愤怒又悲痛,“先祖们说过,绝对不能放弃自己同伴!安垂,你宁愿保个汉人命也不
孟欢抬起头,胸腔到后背震动发麻,也感到种难以言喻恐惧。整间屋子里,幽暗灯火微微偏折,寂静气氛让所有人毛骨悚然。
鲜血热气弥漫出来。
安垂闭闭眼,说:“想到逃出去办法。”
众人双眼看着他,没有个人说话。
安垂坐回椅子上,拿起张帕子擦去脸颊鲜血,他话在这群人中最有效,相当于命令,“那天杀酒楼老板人,去衙门自首。”
但他不知道是,这是部爱情小说,如果他们真采用这个方法,说不定蔺泊舟真会脑子抽疯让他们逃走——只是孟欢耳朵要被割掉。
感谢安垂,孟欢暂时保住耳朵。
孟欢鼻腔刺痛,呼吸缓慢,静静地听着他们说话,没忍住发出两声咳嗽。
被听到后,老头走近,看看他惨白脸色说:“不行,他还生病。”
族人早已急不可耐:“那更不能跟着们逃走,只会成为拖累!不如杀他,把尸体丢出去,被蔺泊舟找到以后,城门警戒肯定会变得更薄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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