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虽然生病很难受,但是想到安垂无能狂怒,孟欢就开心。
但孟欢表面依然副惨绝人寰但又配合样子。
安垂沉沉地看他,心里忍不住反省把全部身家压在孟欢身上,等他给自己画出印章,这是不是个愚蠢决定。
开弓没有回头箭,他在腰侧别把刀,搀扶住孟欢手腕,冰冷刀背蹭到他腰际,笑着说:“弟弟,扶你。”
这是警告,哪怕安垂跑不掉,但他还能拉个孟欢垫背。
孟欢病蔫蔫,心不在焉地嗯声。
那封信说自己主动逃走信寄给蔺泊舟以后,老头每天都进门说,今天这条街道解除禁令,那条街道也解除禁令,城门口也解除禁令。
孟欢不太确定蔺泊舟心里想着什。
也不确定,他是不是真愿意放自己走意思。
孟欢终于扎紧头发里发簪,安垂抓起包袱,带着他走出房门。
孟欢低头,因为发烧,脑子里晕得要命。
他体内冷热交替,觉得自己好像在做场梦,分不清真实和虚假。
身旁,“啪嗒”声。
安垂走过来,摆出副毛笔和纸张,狭长双眼阴森森盯着他。
“现在,轮到你给蔺泊舟写诀别信。”-
众人之利。
个人性命和部族未来。
他们似乎别无选择。
半晌,,bao怒男子收回弯刀,点点头,“愿意去自首。朱里真未来在你和他之中,而不是们。”
其他人留着眼泪:“也许这是宿命,但希望将来首领铁骑抵达京城,能为们收敛尸骨。”
孟欢笑:“谢谢二哥。”
刚组成两兄弟,此时缓慢地走在街道上,天刚放晴,地上有许多水坑,漂浮着被,b
说实话,孟欢觉得自己表现还可以,至少没有偷盗印章轻轻松松让蔺泊舟失去军饷,也没有让那批杀客栈老板恶徒离开。
孟欢就是摆烂,原来当个有用废物,有用拖油瓶,感觉竟然这好。
阳光微微有些刺眼,映在他褐色瞳仁之中,孟欢闭闭眼,忍不住,再咳嗽声。
他白净下巴瘦尖尖,微微晃晃头,被安垂重重推把。安垂很恼怒,“你身体为什这差?”
这几天,孟欢发烧,流鼻血,呕吐,晕厥,生病后痛苦非常强烈,他表面依然十分配合安垂,实际上,心里高兴得要死。
天后,城中巡逻京军撤掉。
两天后,城门附近看差人数少半,盘查态度也敷衍不少。
简陋小屋内,只剩下安垂和病蔫蔫坐着孟欢。孟欢捂着嘴拼命咳嗽声,半撑着头,手指往头发里插支木簪子。
“收拾好吗?”安垂走进门来。
马上他和安垂就要出城,现在两人都换身穿着,扮做最普通百姓,以蒙混过城门处搜查。
他们争吵结束。
桌面上鲜红标注着“蔺泊舟”三个字印章,此时似乎不仅仅是印章,而是变成个别符号,或者什东西。
……所以,原主那时候偷走印章,是为帮安垂截走朝廷发放给辽东军饷。
虽然原主并没有直接将钱给异族,而是握在手中自己招兵买马,但他抢走本该卫所兵钱,导致异族趁其薄弱起兵,攻破辽东。
原主面目,好像有些模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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