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中安静会儿。
宣和帝猛地拍拍脑袋,惊醒:“哦,不对,那个家伙可是绑皇兄妻子,如此国仇家恨,怎
蔺泊舟说:“让毛诚昌迎战。”
“毛诚昌,朕觉得他不行,”宣和帝严肃地皱眉,“这边关战争打,不知道又需要多少军费,消耗多少民力,如果能尽快止住战争就好。”
蔺泊舟脸色好看点儿:“陛下圣明。”
他俩问答,君臣关系明显。
议论政事也非常严肃。
蔺泊舟斜过视线,轻轻哦声,唇角弧度平直,像是故意说:“何人走?陪陛下下棋?怎不留下来把这局棋下完?”
宣和帝挽他手臂,笑着:“皇兄来,朕还留着其他人干什?所以打发他走。皇兄快坐!”
他说这句话,显然有些心虚,挽完他胳膊,又去挽孟欢胳膊:“皇嫂,腿伤好些?”
语气有些小少年老成持重。
孟欢礼貌:“好多,谢谢。”
和帝待着御花园。
裴希夷低头站在门内,看见孟欢,跪下:“拜见王妃。”
他是皇帝身旁太监,容貌长得好,换到另本书里可以当海棠太监受俊美,神色非常恭顺,看起来话不是很多。
走到蔺泊舟身旁时,裴希夷低声道:“崔家大孙少爷又来,正在和陛下弈棋。”
他声音很轻,说完,后退。
孟欢竖起耳朵听,尽量降低自己存在感。蔺泊舟对外人和对自己完全是两张脸、两幅面孔,对自己又会撩又会哄,是个宠要死完美夫君,但对外人戒备心重,端庄优雅但也冷漠疏远,戴着厚重面具,判若两人,孟欢虽然会感到陌生,但不会去坏他事。
宣和帝小心翼翼地看蔺泊舟脸色,尝试着提出个建议:“听说建州朱里真族首领儿子在狱中?”
蔺泊舟:“回陛下话,在。”
宣和帝思索着说:“那不然把他还给朱里真族作为停战交换?这样就不会打仗,百姓命也保住,两全其美。”
蔺泊舟垂着眼睫阖拢,再睁开,手指微微攥紧。
“那就好,那就好,”宣和帝庄严地点头,“皇嫂不幸被绑,吃苦头,朕让府库送些药材和丝绸给你,当好好照顾身体,不要推辞才是。”
他心虚劲儿过去后,皇帝威势也拿出来。
孟欢眨眼,再点头:“谢谢陛下。”
蔺泊舟在旁坐着,目光落在亭子中棋局,显然,他并没有被宣和帝那两句话糊弄过去,神色虽平静,可蕴含无声指责却异常强烈。
宣和帝怎会不懂,只好在他面前更好地表现,装出热心于政事模样:“皇兄,辽东建州兵乱事,那封信朕看,听说已经打入长城线,十万火急,皇兄认为应该怎解决?”
蔺泊舟本来以平常步履走路,听到这句话,抬手:“走快些。”
气氛似乎变得有些紧张。
步履开始加急,走过宫墙拐角时,有个观望太监刚露出个头,看见蔺泊舟也不拜见,连忙往回跑,显然是是去通风报信。果然走到御花园时,宣和帝穿着龙袍,背着手站在原地,满脸欣喜:“皇兄,皇嫂来?”
孟欢视线掠过,看到条身影,跟随着太监,匆匆从水榭后走。
有点儿不明所以,孟欢眨眨眼,没有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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